伶仃兔子,难免处处吃亏,就像那个梦给她带来的感受似的,美则美矣,对于她而言却多了一笔名为缺失感的后劲儿。搞得惯爱热闹的白晚晚再也没去逛过灯会。
秦砚初静静撑着头看白晚晚自顾自开心,嘴角也弯了起来。他忽然委屈巴巴地想起了一件事,开口道:“我刚才也做了个梦,梦见师父又要杀我。”
沉浸在回忆里的白晚晚一愣,脸上多了几分心虚,她讪讪道:“梦都是反的,师父要保护你还来不及呢。”
秦砚初却不像以前那么好敷衍,目光深深地望着白晚晚,那灿若星辰的眸子里仿佛盛满了隐在幽深古井中的水:“在梦里,我被师父杀了好多次,每一次都好疼。”
白晚晚的心没由来地一痛,落在秦砚初眼里的目光难得温柔,她望着秦砚初委屈却隐忍的脸,然后霸气地将他拥在自己怀里。
无声的月夜里,白晚晚用尽全力将大只狐狸一整个抱住,暖意在拥抱里蔓延。
秦砚初的头也被白晚晚框在肩头,狐狸眼闭了起来,半晌,重新睁开,水汪汪的眸子里涌出一股笑意。过了许久,他突然问:“师父想给我找个什么样的媳妇?”
对哦,自己答应过还要给他找媳妇呢。白晚晚觉得自己抱着的大狐狸突然不香了。她摆烂似的顺势瘫在秦砚初肩膀上,分不清是谁在谁的怀里,只觉得这个怀抱里暖烘烘的。
白晚晚闭着眼睛懒洋洋地想:突然,舍不得送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