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我了!”白晚晚长叹一声,重新抱腿坐下。“天知道中途我多想提问,硬是掐着手臂忍住了。”
“可是师父,你掐的是我的手臂……”秦砚初伸出自己青紫斑驳的胳膊,委屈巴巴地说道。
“一样一样的。徒儿你不懂,痛在你身疼在我心。”白晚晚毫不心虚地想,反正掐我自己,你也要跟着疼。
“这徒弟到手了就不知道珍惜。哪有你这样当人师父的?”慕俞心疼自己少主,冷着脸道。
“人家师徒俩的情趣,你别打岔。”舒清歌自从发现俞慕是个隐藏的吃货之后,对他也越发不客气。一心喜欢小鱼干的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慕俞一噎,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原本看到自己就战战兢兢的舒清歌,越来越放肆了。不过出于吃人嘴短、骗人手软,慕俞反到像个偷偷犯事儿了的家猫,在舒清歌面前变得越发猫猫祟祟起来。
“晚晚,你现在什么想法?”舒清歌觉得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各种排列组合的情节,但又梳理不出一个清晰的头绪来。可以说,她从未打过这么富裕的仗,被本人追着喂糖的感觉,未免太爽了。
要说还有遗憾,她希望虎王和豹王也一起,坐在她面前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清楚,着重说说几个人的关系到底是如何改变的!
“怎么说呢,想让他们三个人一起把日子过好的心情更强烈了。”白晚晚双手托腮,火光映照得她的脸极为柔和梦幻,嘴角还带着微妙的笑意。
舒清歌心有戚戚地点了点头。“一开始我觉得豹王和狼王这不明摆着就是救赎文学吗?可是后来虎王出场之后,我发现宿敌变情人也意外的带感哎。如果豹王再登场,肯定要说,我不是来拆散你们,而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嗯嗯嗯,还是你懂我。就按照这个方向写,写它个十本八本,我来帮你宣传。”白晚晚忍不住露出奸商的本质。这么好嗑的精神食粮,她们怎么能独享呢?
“可是狼王和虎王明显就不和啊。而且在他的故事里,豹王和虎王还不认识,实在想不出他们如何和谐相处。”慕俞忍不住给她们泼冷水。
白晚晚横了他一眼,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喜欢扫兴呢?“关系是流动的,感情是变化的,一天是敌人,又不意味着永远是敌人。”
“虽说如此,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按理说,豹王于狼王有恩,而且豹族也带给过他亲人般的温暖,那后来他为什么要打伤豹王?而且,根据小师叔上次所说的传言,虎王靠着踏平狼族上位,那狼王的复仇对象也应该是虎王吧。”秦砚初思索片刻之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疑点倒是有几分道理。”白晚晚点了点头。“不过这个故事完全是从狼王的视角展开,谁知道他有没有夹带私货呢?我们也不能确定其中的真假。我怀疑他美化了自己,暗戳戳给自己提高了智商和武力值。”
“那这样说的话,虎王显然智商更胜一筹。”舒清歌客观地说。“只是我没想到,原来虎王从以前就这么怼天怼地的啊?我还以为他是从豹王出事之后才逐渐变态呢。”
“说起来,虽然只见过豹王昏迷不醒的样子,但没想到他醒着的时候性格还挺可爱,还真对他的醒来有期待了,咱们虽说是被迫,但这人我救了。”白晚晚一脸的神往。
这回秦砚初倒也没有吃醋,毕竟人还睡着呢。
“我隐隐有种感觉,狼王也是希望我们救回豹王的。”秦砚初突然沉声说道。
“那就更好办了,如果我们能拿到养魂木,岂不是能同时拿捏虎王和狼王?”显然白晚晚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了。
“师父,我现在只求你能安然无恙。”秦砚初有些无奈道。
“也对,还是不要与虎谋皮了。赶紧搞定正事,咱们好去九黎。”白晚晚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目标。
几个人越聊越投入,不知不觉月已西沉。山谷间也渐渐有了凉意。蝉鸣渐歇,只余风声萧萧。
直到秦砚初敏锐地发现,白晚晚额间的屠罗花之印变成了蓝色,才惊觉已经过了一天。
“师父,我们要尽快动身去找养魂木了。你额间的印记变色了。”秦砚初有些严肃地开口。
“啊!变色了!变色了!”白晚晚捂着脑门蹦起来,紧张兮兮地跑到河边照着看,却在手放下来的瞬间,没心没肺地叫了起来,“哇!蓝色和我也好搭哦!可真好看。”
“你这禁制如果时间到了不解开的话,真的会死?”慕俞有些别扭地开口。显然有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