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不过半刻,刚落回至船头,便有气无力道。
秦砚初扶住白晚晚的肩膀,白晚晚半靠在他胸前,两人都感到一阵安心。
“师父,你真棒。”秦砚初双目含笑地夸赞道。
哇,乖徒儿就是情绪价值拉满。白晚晚听得心里美滋滋的。
两人互相靠着走回船舱,便看到虚弱的伤员一枚。
“师父,小师叔,你们俩回避一下。我先替慕俞疗伤。”秦砚初放开白晚晚,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
疗伤有什么好回避的?又不是要脱光光。白晚晚心里吐槽着,和舒清歌走向船尾。
她不经意地回头望了一眼,脚底差点打滑。还、还真脱衣服了?
但是,这一瞥,她却被那古怪的伤口吸引住了目光。只见在光滑白皙的背上,有一条深可见骨的黑痕,仿佛烧焦的木炭。纵使有源源不断的灵力注入体内,也不见那伤口愈合半分。
“徒儿,这伤痕好不了吗?”白晚晚在船尾探头探脑地问道。
秦砚初侧身挡住了白晚晚的目光,沉声道:“伤魂鸟的煞气可以化解,但是伤口没办法治愈。”
舒清歌听到动静,也想回头看,却发现已经被挡了个严严实实。
“哦,那可惜了。这么细白的皮肤……”白晚晚叹了一声,拉着还在东张西望的书清歌坐在了船尾。
秦砚初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和肩侧,目光深邃如海。
有些事情,她不必知道。他只要她永远快乐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