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但是,若有机会,她希望再见一次那个小男孩。好将这些故事说给他听。
舒清歌将这段沉重的过往缓缓道出之后,众人都是一片沉默。
如此唏嘘的过往,白晚晚还是第一次听舒清歌讲起。想来刚刚那幻境颇有冥界特色,令人像看走马灯似的,只不过看到的是最害怕却也印象最深刻的过往。
秦砚初面色担忧地看了一眼慕俞,却见慕俞整个人仿若灵魂出窍一般,眼神仿佛是空洞的,却又好像被无数复杂的情绪所占据。
慕俞好像又感受到一股剧烈的气息翻涌。五脏六腑仿佛被撕扯着。幽黑的双眸也变成了异色,泛着寒光。
舒清歌注意到他情况不对,有些担忧地问:“他怎么了?”
秦砚初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股灵气注入他的体内,然后说道:“应该是刚刚的伤发作了,没事,稳住就行。”
慕俞神思回笼,看了一眼身处的地方,暂时平复了下来。
白晚晚缓了缓,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蓦然一惊,对舒清歌说道:“清歌,你是说在刚刚的幻境里,你看到的是自己真实的过往?”
舒清歌察觉到白晚晚的神色,关切道:“晚晚,你是不是看到什么缺失的记忆了?”
白晚晚的眼中却露出了惊恐,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
见大家都朝自己看了过来,白晚晚有些心虚,尤其不敢直视徒儿的眼睛。她总不能说,自己将他花式杀了一次又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