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清歌不好意思当个挂件,也在努力对付着白骨刺客。
“归根到底还是他心眼多,设下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阵法干什么?”白晚晚想着,反正这锅就是俞竹醉的,没跑了。
“师父你说得对。千错万错都是俞竹醉的错!”秦砚初跟着义愤填膺地说道。他操纵着赤影剑,将剑身舞出一道幻影,抵挡了部分白骨的袭击。
慕俞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家少主的原则都被狗吃了。此刻他已经能做到波澜不惊了。
他刚拿到这柄长戟,还有些手生。一直旋转着长戟阻挡白骨的进攻,但收效甚微。而且他觉得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策。
不过大概是他鲜血的作用,让他与这柄长戟多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感应。他感觉长戟似乎对着这堆白骨有着某种操纵的力量。
他又尝试了几下,发现果然随着他变换长戟所指的方向,白骨也会随之往某个方向集聚。
白晚晚的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称赞道:“你这法器看上去还挺厉害了呀。”
“但我还没完全摸索出它的用法。”慕俞老实巴交地说道。
秦砚初观察了片刻,建议道:“你试着将它扔到空中。”
慕俞一向对秦砚初言听计从的。他依言用尽全力将长戟掷向了上空。下一刻,那堆攻击他们的白骨,仿佛朝拜一般,也纷纷向着上空飞去。
“所以这根就是骨中之王吗?”舒清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