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振刚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的衣服都被撕烂了。
刚才大家活像要是吃了他们一样。
顾团长看了一眼马厂长,问道。
“马厂长,我们是来找江铁城的时候正好碰到这种事情,到底发生什么事?”
“顾团长你们是来找江铁城的,你们和江铁城是什么关系?”
马厂长心里一紧,这可不好,对方如果认识这样的人物,似乎背后还藏着什么?
不会是自己真惹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吧?
可是他调查过江铁城,虽然说江铁城是凭关系到的机械厂。
可是江铁城本人的履历很普通家庭,也是普通家庭。
马厂长再三的确认才认定江铁城有可能只是找了什么门路。
比如说亲戚朋友这种远一些的关系才帮他弄到了这份工作。
估计也就是类似那种打秋风的亲戚关系,人家不得不给这个面子情。
他这才敢动江铁城的。
“我是江铁城的朋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我想见他。”
顾廷辉刚才从人们嘀嘀咕咕的语言当中已经听出来这里面好像有江铁城的事儿。
“顾团长,您要是江铁城的朋友,那我只能跟您说现在您见不着江铁城!”
无论对方是谁,马厂长已经做到这个地步。
绝对不可能收手,所以只能斩断江铁城和外部的所有联系。
把这一件事情做成铁案。
“为什么?”
“江铁城正在接受调查,他现在是一件恶性重大盗窃案的嫌疑人。
这会儿你不能见他。”
“ 不可能,江铁城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盗窃案的嫌疑人。”
哪知道这话一说,顾庭辉简直是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让马厂长瞬间有点儿无语。
“顾团长,知人知面不知心,江铁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也许了解的只是表面现象,现在我们有证据证明江铁城在现场留下了痕迹。
如果您认为他是无辜的,那就等我们调查结束,公安同志一定会给一个公正的答案。”
马厂长心里更加下定决心,晚上的时候要跟自己表弟打个招呼。
无论如何这一次得下狠手,干脆来个死无对证。
“好,既然如此,我当然不能打扰公安同志办案。那就此别过。”
听到顾廷辉这么干脆的利落的就接受了这个结果,马厂长更认定江铁城所认识的这些人也不过就是尔尔。
江铁城被从办公室里直接带到了派出所。
江铁城现在已经明白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很明显有人在栽赃陷害自己,他没去过财务室,却在财务室留下了指纹和脚印,这简直是不可能。
可是这个年头要留指纹和脚印也不是那么容易,拿自己的脚印很容易!
拿一双自己的鞋留下脚印容易,可是指纹呢?
可是无论对方是怎么拿到自己指纹的,很明显人家做足了工作。
在现场除了财务室的同志们之外,留下唯一一个陌生人的痕迹就是自己。
而他是保卫科的干事,尤其正在办理工作调动的手续,最近他连班儿都没上,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财务室。
财务室所有人都可以证明自己当天包括前几天都没有在财务室出现。
很明显对方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江铁城也没有做任何挣扎回派出所,就是为了找到可以听自己讲理的人。
毕竟刚才面对审讯自己的公安同志他能看出来这位对自己仿佛有点儿意见。
说话的时候总是引导自己往认罪的上面来。
“江铁城同志,只要你认罪。
把钱交代出来,把罪行交代出来,我们可以从宽处理。 ”
“如果你拒不认罪,我们调查最后的结果还是你的话,那可是要判死刑的。
你想一想,如果你有从宽表现,有自首表现,可以减少刑期。
和死比起来,活着才有希望。”
对方这些话循循善诱,显然是给自己一个希望。
可是同时也是一个陷阱,只要江铁城自己认了罪签字。按一下手印儿,这件事就变成铁板钉钉,是他江铁城做的。
江铁城可不傻,倒不是他诋毁这会儿的公安同志。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