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渣当龙袍!
……
老母素琴想起这些,就有点怀旧起来。
“哎,现在的年轻人养鸡养猪有钱了,看不起我们老辈的构树啦!”老母素琴叹起气来,临了又不停地自言自语,“那不要了构树,你们要咋来喂猪呀?你们要咋来喂猪呀?”
一个老人,孩子们把猪喂得满院都是,喂得发了财,喂得自己的日子都舒服起来了,还不知道孩子们拿什么猪菜来喂猪,还向创造这一切的年轻人举起了扁担,你说,他们的这些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是不是有点可恶呢?
长时间不下地,老母素琴才抓起两三把构树叶什么的,那两只白而鲜嫩的就奇痒难耐,她一边用手左手挠着右手,又用右手挠着左手,两只手臂一下子就长满了红色的斑纹。
老母素琴在玉米地里转了几个圈,除了茁壮的玉米苗外,一棵杂草都很难找到,去哪里摘的猪菜呀?老母素琴举目四望,两只胳膊还是又辣又痒,无奈,只好说:“哎,回去吧,找猪菜找猪菜,连个猪菜的鬼影见不着也就算了,还害了一身病回去,哎,这什么世道呀,都嫌弃我们啦!”
刚回到家,就碰见刘江出门了。不由得羞愧起来,对刘江客气地说道。
“啊大妈,你去哪里回来啦?我去上课了,等放学后我再来看看她。她现在好多了,没什么大问题的。”刘江说着,就一眼看见了老母素琴两只胳膊上的红斑,就惊讶地说,“大妈你呀怎么搞的,两只胳膊都红肿了,这不是皮肤过敏吗?患了湿疹吧?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刘江急忙用酒精帮老母素琴擦拭起两只胳膊来。
听到屋外刘江和母亲的对话,袁佳怡急忙起身,从屋里出来:“妈!你去哪里呀?怎么把胳膊搞成这个样了?”
“啊,女儿你不用起来啊,快,快点回去休息!刘江儿子,赶快扶她进去休息,我没事,快!”
“妈!我没事了,我好多啦!倒是你呀,你怎么搞的两只手臂都成了这个样?”
“哎,女儿呀,你快去休息吧!我呀,不是觉得对不起你吗,就想去地里帮你摘把猪菜,你看,摘不到猪菜也就罢了,还把胳膊搞成这样,又连累你们啦!”
“谁叫你下地去摘猪菜了?哎!”袁佳怡心疼地看着母亲,“妈,疼吗?”
“不疼,痒!”
“没事了,我清理掉毒素后,已经上了止痒的药膏了,过一会儿就好啦。”刘江收拾着药箱,又对袁佳怡说道哦,“佳怡,你还是好好躺下休息吧,你还很虚弱!”
“是啊女儿,你先去休息吧!”
“我没事了,你们放心吧!”
“那我回校上课去了,你要保重!大妈,我走了!”刘江跟大妈两母女告别。
“孩子,娘可做错了事,娘不是人,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你放学后可得回来!若是赌了娘的气不来的,娘会上门谢罪请你来!”
“好,我来,大妈请放心,我来!”刘江向学校跑去。
袁佳怡听到“我来,我来!”她在心里面笑了。
给袁佳怡清伤那阵子,老母素琴还口口声声骂刘江小杂种无家教快滚回去,如今却孩子长孩子短地叫个不停。这是何缘故的呀?
原来,在刘江、洪仁和苏明辉搬来竹席打开着做起临时手术台抱着袁佳怡二话不说地动手清伤,勾起了老母素琴对一件深深烙印在脑海里往事的回忆。
母素琴刚懂事的六岁那年,一天,母亲带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了家里。那男人剥光了母亲的衣裤,当着她的面两个人在床上像两堆肉团子似的滚来滚去咿咿呀呀地大叫着,那时她却不知道他们干的是啥事,她就看见那陌生的男子把孩子的粮仓猛抓猛捏起来,还疯狂地用嘴吸吃起小孩的粮晌来......
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觉得他们两人在演戏,是很好玩,也是很好看的。她睁着眼睛看了他们大半天,直到太阳落山母亲才把那个陌生的男人关进了桦木做成的大立柜里,她才记起午饭忘了吃肚子正饿着呢。她吃了碗冷饭,瞌睡虫就爬上了她眼睛,她爬上了刚才母亲和陌生男人“演戏”过的床上倒头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钻心的剧痛惊醒了。她看到那个陌生的男人举着雪亮的菜刀恶狠狠地向父亲砍去,父亲的肝肠流满了床铺,她也被砍成了重伤,昏死了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当她重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抱着急奔在密密的树林里。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