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教育事业上,值得!我老人支持!”停了停,袁风云老父又说,“不过,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江紧紧握住老人的手,说:“爸,您说,我们听您的。\"
“如果建校的话,是不是先修路,把公路修建了可可西里,那建校的材料不是用车一拉,就免去了肩挑手扛……”停了停,老父袁风云又好像说错话一样,急忙解释,“哈,我不是怕累,不是懒得挑东西上山,我是想,想,想都改革开放那么久了,别的村乡都通公路了,就差我们可可西里……”
“老爸,您说得没错!您一语点醒了梦中人!对,先修路,修好了路再建校!\"
“对啊,老爸不说,还真的想不起来呢!”女儿陆佳怡也如梦初醒。
“我们决定先修路后建校,那么,下一步该怎么走?”
“明天找苏明辉副主任过来,还有叫你们的大帮仔子油一起来商量,人多智高嘛!”老父袁风云提议道。
“好,就这么定!”
大帮仔子油和两位可可西里的村委领导开了碰头会,在刘江的主持下,大家都作了热情的发言,结果大家一致同意袁风云老人先修路后建校的意见,
七月,时而傲阳似火,时而大雨倾盆。康小芳带领的筑路工程队开进了可可西里的筑路工地。
筑路工程是从山下公路往山里开山把路修进来的,在康小芳的指挥下,他们顶着烈日冒着大雨爬山越坳堪测线路。陆佳怡带着全村民交挥动柴刀披荆斩棘把堪测员勘测出的路线清好障碍。筑路工程队扛着凿岩机向山岩钻了起来;钢钎锤凿声瞬间响彻山谷;轰轰的炮声震醒了千年沉睡的大山。乡亲们扛起铲子锄头,投入到火热的劈山开路之中。
陆佳怡主任,我们工程队已承包了你们这项工程了,你就别兴师动众领人来白干了吧,你们的农活也是大忙的呀。”筑路工程队队长康小芳对陆佳怡说。
“康队长,咱虽忙可咱总不能袖手旁观啊。路是造福咱们的,多流几滴汗又怎么样?”大伙们抢着回答了康队长。
陆佳怡主任就是只有笑。
“看我们工程队得给你们记工日发工钱了。”筑路工人抹着汗水笑笑说。
“记啰,记啰,谁个干活不要钱的?我们和你们工程队干的,兴许还能借福沾光爬上一个国家工人的宝座捞个铁饭碗捧着吃吃饭呢。”大伙们和筑路工人打起趣来。
“别想什么铁饭碗啦,咱这铁饭碗现在捧着吃饭已不香甜啰,还是你们泥饭碗的好吃!”
“何必如此谦虚?说真个铁饭碗好吃怕我们去抢了?我们才不去抢呢!”
“你们真的不懂了我们的苦衷啊。”筑路工人面露难色说道,“如今国家就没有什么工资可发放了。其实,我们就是打工仔。每每筑一条路,我们都要自负盈亏的大风险。盈利了,大家分上几个钱养大养小,亏了大家赔着流大汗。干这行现在就没香了啊。还是你们在黄土地上泡食的好啰!”
“那算我们理解你们啦,不然我们就站到一旁指手划脚当指挥家了。”大伙们端上水送到筑路工人的手上。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有钱,我们是鬼,看你们的钱就使我们这些鬼来推这些‘磨’了。你们完全可以当指挥家呢。”筑路工人喝了水,用手滚动着一块块磨盘样的石头在钩机的帮助下砌起路基来。
“你们是人不是鬼,你们劈山开路造福人类,你们是人类的精英,人们不会忘记你们,人们永远为筑路工人歌功颂德!”大伙们一边说一边弯下腰捧着一块块大馨和筑路工人筑起路来。
七月的阳光锅炉里的火,烤得大家大汗淋漓,体肤暗红,油光发亮。光着臂膀裸露上身的小伙子们雄赳纠地战炎阳奋斗在工地上,他们齐心协力开山,采石,砌墙;汗湿衣衫紧贴胴体的姑娘少妇们气昂昂地斗风雨奋战在工地上,她们同心同德,挑土,平整,铺砂……
白色的雨水和白色的汗水,带湿了火红色的山土;火红色的山土变成了火红色的泥浆;火红色的泥浆染透了暗红色的人;暗红色的人变成了火红色的人;火红色的人开劈出了三十多里长的、环山绕坳玉带般的崭新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