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眉心紧锁,皱得更深。最后,她轻轻一叹:“华家或将胜出,王道一最好能向华家低头赔罪,然后离开燕京之地!最糟糕的结果,他可能丧失生命。”
出身名门的叶轻眉深知豪门背后的威严,绝非表面所见那么简单。
“你明白就好。”
夏雨臣点头,语重心长:“正因如此,帝皇才会以联姻来结束这场闹剧。否则以王道一的性情,此事还不知会演变到何种境地。”
“这样的性格,迟早会引来麻烦。”叶轻眉颇感无奈。
“呵呵,这样也许更好。”
夏雨臣忽然一笑,显得胸有成竹:“正因为王道一年轻,行事如同锐利的魔剑,早晚他会遭遇挫折!待他多次碰壁,认识到世界的复杂,锋芒自会收敛。”
“当年的叶公,不也是如同王熙一般吗?最终遭受重创,一生不得踏入燕山半步。如果王熙也经历一次大挫败,国度才能更好地驾驭他!”
叶轻眉闻言,内心略感不安。
“王熙,恐怕与我曾祖父有所不同。”
“哦?何以见得?”夏雨臣颇感惊讶地望向她。
“说不清楚,总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王道一过于自信,每次出手仿佛都握有无数的秘密武器。”叶轻眉的俏脸上流露出不确定的光芒。“但具体怎样,我也说不准,总觉得……他不会那么容易败下阵来。”
“呵呵,轻眉,你看着吧,时间会告诉我们一切。”
夏雨臣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王熙离别之际,灵魂感知早已覆盖了吉普车。无论隔音系统多么强大,又怎能阻挡他的灵魂触角?
二人的对话,全然落入他的耳中。
“有趣。”王熙面带微笑,消失在夜色之中。
黎明时分,王熙已乘飞机返回江熙,未曾告知江熙的各位巨头。当他抵达旗山脚下时,已是清晨七点,旗山顶端灵雾翻腾。
山脚下的小区早已建成,许多居民已入住,每日清晨沐浴旗山周边的灵气回溯。
甚至,王熙凝眸远眺,于山麓处揭示了一座神秘公园,众多长者在此修炼神秘法术。其中一位年方十七八岁的少女好奇发问:“祖父,您曾言旗山之巅居住着法术真神,但我们在这边已度过半年时光,竟从未一睹其尊容呢?”
“更别提那次我们冒险闯入缭绕的迷雾森林,被困三日三夜,险些无法逃脱。”
少女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一旁的老者目光炯炯,语气坚定:“按理说,旗山的护山大结界非寻常人所能构筑,即便是龙虎山脉的守护结界,也无法与之相媲美。”
“若非有一位法术真神在此,我实在找不出其他解释。”老者摇头叹息。
“哼!”
少女轻哼一声,稚嫩的面庞显露出倔强,抿着唇反驳:“欢欢不信爷爷所说,这世上哪有什么法术真神或陆地仙人,您不过是哄我罢了。”
“您还告诉我,十多年前在缅甸遇见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仅凭一根金色法杖便斩杀了一头金鳞巨蛟!但我认为那不过是一条森蚺,那种巨蛇在热带雨林中比比皆是。”
“您还说曾在昆仑山看见火佛驾驭天鹰翱翔,飞越皑皑雪山之巅,宛如无人之境。这更是难以置信,哪有如此巨大的鹰王能承载人飞行?又不是神话中的神雕侠侣。在我看来,爷爷您一辈子看风水,如今恐怕是眼花缭乱了吧。”
“您当年身份显赫,还曾为中枢的巨头们改过官号,为他们的祖宅看风水。为何如此关心旗山的主人呢?”少女应欢欢嘟着嘴,心中充满不服和困惑。
身旁的老者,正是她的祖父——应劭峰。
岭熙法术界的泰斗!
现今社会许多人不再相信风水之说,但二十年前,应劭峰在岭熙地区声名鹊起,犹如雷霆贯耳。无数富豪纷纷向他求助,中枢大佬更是亲自登门请他看风水、选宅地。
即便如今,港岛的一些顶级富豪也常来到应家门前恳求,一箱箱的黄金珠宝作为礼赠。
然而,祖父却不收任何馈赠,连人家的面都不愿见。那些上门求助的富豪巨头,他竟宁愿远赴江熙郊外定居,日复一日地念叨着要上旗山一见法术真神的风采。
在应欢欢眼中,除了祖父,世间还有何人懂得法术?
“你呀你!”
应劭峰无奈一笑,家族中唯有这位最宠爱的孙女敢于直言。
其他人见到他,哪个不是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