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和无可指责的。毕竟,他已经提出了帮助,即使那帮助是以一种相对冷漠的方式表达的。
在确认了陆旭阳“没事”之后,自己就可以无负担地离开,他已经尽到了应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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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川给陆旭阳盛了一碗粥,放在餐桌上,粥里有些许肉末和小葱花,味道闻着好极了。
他说:“喝完睡会儿,我先走了。”
赵川的动作,语言,皆表明了他的态度,这让陆旭阳失望伤心。
没有区别。
陆旭阳想到曾经唯一的一次,被姚遥邀请,和姚遥赵川坐在一起吃饭。
那时的赵川就是这样,用肢体表达排斥和不悦,然后还嫌不够明显似的用语言表达出来。
「我连一个备用选项都不算。」陆旭阳想。
即使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对赵川来说,他们之间还是没有任何区别。这份接近并没有改变赵川对他的态度,也没有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一个睡醒后还可以看到的背影,暖胃的粥,和零星假装关心的话语,已是极限。
难得的,陆旭阳产生了一点儿脾气。
他坐到椅子上,拿起勺子搅拌碗里的粥,热气腾到他的脸上。
陆旭阳坐在那里像个精致的假娃娃,太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脸上像反光一样,以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不用这么着急,我懂你的意思。”
突兀的话让赵川停下手中动作,陆旭阳又说:“你也吃点吧,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胃不难受吗?”
“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
好像赵川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的动作看起来懒洋洋,但语气平缓逼近冷漠:“心照不宣,不谙于口,才是成年人的规则。”
说完,停顿了下,还是解释给他听:“我稍后还有事,所以急着走。”
这算什么解释,有什么事要抛下一个连坐到椅子上都会咬紧牙关,明显被大力粗鲁折磨到天明的人。
但陆旭阳听到敷衍地解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故事已经重新书写,虽然顺序不对,但他会尝试慢慢引导着,让故事线回到初始的轨道。
这还需要时间,要持之以恒,可以先暂时忽略受伤的内心。
于是这样那样,之前昨天今天,所有难过的情绪都被他归拢在一起,妥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