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画展,结果被送到医院,你才感到愧疚,开始像个保姆一样照顾我?”
面对陆旭阳突如其来的敌意,赵川感到自己的心比这寒风还要冰冷,舌头都打结了一般:“我也会伤心的,小阳。”
你伤心又如何,你的心就比我的心珍贵吗?
就在赵川和陆旭阳僵持不下的时候,白子澄出现了。
他从远处看到陆旭阳正在与一个看起来高大矜贵的男人交谈,但表情看起来晦涩难看,他担忧地走上前。
“旭阳。”
白子澄的到来对陆旭阳而言犹如一棵救命稻草,他已经撑到了极限,再也无法仅凭自己的意志力坚持。
白子澄走近,对赵川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注意到陆旭阳通红的眼眶和红润的鼻尖,误以为他是被寒冷侵袭了。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陆旭阳的脸颊,语气中充满了温柔和关切:“你的脸怎么这么冷?”
陆旭阳用力呼出一口气,抱歉地对白子澄说:“子澄,让你白跑一趟,我的身体不太舒服,改天我们再一起来吧。”他用一种求救似的目光看向白子澄,拉住白子澄抚摸在他脸上的手,“我们先回家,送我回家。”
白子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暗流涌动,他略显诧异地看了看陆旭阳,又飞快地收回目光,点点头,轻声说:“好,你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家。”
说完,他对站在对面的赵川说:“要不你们下次再聊吧。旭阳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家了。”
赵川怔在原地,又看到了这个如噩梦一般令他心生妒忌的男人。
眼看着陆旭阳和他要一起离开,赵川一把抓住了陆旭阳的胳膊。
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瞳孔里翻涌着痛苦和悲楚。
陆旭阳沉声说:“放开!我说得够清楚了,你别再这样。”
展览中心门口人流不断,人们的目光慢慢聚焦在这三个站在一起,却都脸色不好的男人。
白子澄上前一步拉开赵川的手,把陆旭阳搂在怀里:“他说了让你放开。”
好自为之
赵川独自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内心五味杂陈。
嫉妒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苦涩的钝痛感慢慢袭来,让他感觉心情如同被撕裂一般。
陆旭阳刚刚说过的话在他脑海里混乱地糅合在一起,次序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