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郭尚书还有一丝气息,仍然活着,萧承绪暗自松了口气,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随即向奉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妥善处理郭尚书。
当听到苏大人情绪激动,泪流满面地叫嚷着要他废后时,萧承绪脸色立刻变得阴沉无比,一脚踹了过去。
“住口,居心叵测 ,竟敢煽动朕废后?朕看应该先废了你才对,来人啊,把他的官袍剥下来,立即打入天牢。”
听到萧承绪的话,立刻就有不少人求情起来,都以为萧承绪是因为废后一事生气。
“皇上息怒,苏大人并非是有心不敬皇后的,请皇上明察秋毫啊。”
谢瑶卿听了这话实在是想笑。
并非是有心不敬?这话说得真是稀奇,不敬就是不敬,还分什么有心还是无心吗?难道无心就可以不敬了吗?
如果真要是这样,那还要规矩礼仪干什么?岂不是人人都可以视尊卑上下为无物了?
谢瑶卿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求情的,反倒像是来火上浇油的,怕不是和那个苏大人有什么私人怨恨吧,想要借此机会狠狠地坑苏大人一回。
果不其然,萧承绪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愤怒之情愈发明显,咬牙切齿道:“不是有心的都敢对皇后如此不敬,还口口声声喊着要废后,如果是有心不敬呢?是不是就可以直接诛杀皇后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寒意,让人听了不禁心惊胆战。
谢瑶卿明白萧承绪已经动怒,此刻谁求情都无济于事。
果然,很快便有两名侍卫上前,将那名官员,也就是苏大人强行拖走。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只见萧承绪挥了挥手,一旁的奉安赶忙递上几本奏折。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这些奏折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萧承绪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皇后所言甚是,你们这群人皆是大赢的祸害,是灾星,进士及第,为官作宰,却不能为百姓作主,不能为天下人谋福祉,反而贪污受贿,仗势欺人,根本不配为官。”
这些奏折上详细记录着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行,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几名大臣看到这些证据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已被揭露。
其中有几位还试图再狡辩一下,想要垂死挣扎,可当他们对上萧承绪那洞悉一切的眼神后,心中的勇气瞬间消散,嚣张的气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那些贪污腐败、违法乱纪的官员,萧承绪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处理手段更是堪称严苛至极。比起先帝在位时期更为严厉。
然而,尽管如此,仍旧无法完全铲除官场中的不良风气。财富与权力的诱惑实在太大,使得许多人丧失了原本的本心。
即使是出身贫寒、曾经经历过民间疾苦的学子们,其中有些人一旦进入仕途,步入官场,享受着高高在上的地位,品尝过山珍海味,拥有娇妻美妾和无尽的金银财宝之后,久而久之,他们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和初衷,忘记了当年立下的为民请命的誓言,同流合污,一门心思为自己谋私利。
这几位大臣的结局与之前那位苏大人如出一辙,都被打入了天牢,之后会移交大理寺,都察院还有刑部三司会审。
还有一件事,萧承绪立马就派人去做了,那就是抄家。
见状谢瑶卿心里不禁泛起嘀咕。
萧承绪莫不是故意的吧?
谢瑶卿忍不住抬起眼尾,瞥向身旁的男人。
如果抄一个官员的家,其家产价值约有一万两白银,那抄十个官员的家,那岂不是要有十万两白银,但通常一些贪官污吏,别看官职可能不显,但收的贿赂可不少,别说是一万雪花银了,就是一万两黄金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正值需要用钱之际,钱财无疑能够派上大用场。无论是购买粮食,还是购置一些衣物和布料等物资,都是非常实用的。
早不抄家,晚不抄家,偏偏在这个时候抄家,真的只是巧合吗?
莫非国库空虚,难以拿出足够的银子了,所以萧承绪想了这么个法子出来光明正大地敛财,借此机会充盈国库?
转念一想,谢瑶卿忍不住摇了摇头。
无论国库里是否还有钱财,或者剩下多少真金白银,没有人会嫌弃钱太多的。毕竟,抄几个贪官污吏的家,既能惩治那些贪婪无度的官吏,又能获得一笔不菲的钱财,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据说文宗皇帝在位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