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灵动聪慧,眼前这人才是。
他好像在夸她,又好像不是。
君临直白:“你就是不认我。”
公卿扬唇:“以前的景帝认了也丢人。”
“几年没见,师兄还是这么薄情寡义又任性呢。”
“几年没见,师弟还是这么脑子榆木不会转呢。”
君临忽然不说话了,低头四处打量。
公卿:“你找什么?”
君临:“在找我的玄铁重剑。”
公卿:“找它做什么。”
君临:“砍你。”
对于她的回答男人一点也不意外,手底为她上药的动作依旧轻柔,唇畔勾起清浅的笑:“可惜那东西不方便,你没带呢。”
君临咧唇一笑,露出了那颗尖尖的虎牙:“不用它也能砍你。”
她看似铆足了劲朝他心日踹去,对这小没良心的东西,公卿面色无异的紧紧抓住她的脚踝不松手。
这脚要踹下去,他这骨头可就真要断几根了。
君临其实没想真踹,毕竟他给自已上了药,再加上今晚也是两人最后和平共处的时间,力道根本没多重。
可是她没良心的次数太多了,多到公卿真以为她要下狠手,他可是用了大力拉住她的脚踝。
然后就悲剧了。
猝不及防被那股巨大的拉力带着,君临瞪大眼睛:“快松手!”
公卿也少见的傻眼了。
她竟然有点良心没想真踹我?
可惜这个真相知道的太迟了,他手一松脑子没转过来以为她要跌倒,慌慌张张想起身去接,结果腿蹲麻了一个踉跄人直愣愣的往后倒去,他下意识拉住君临的手腕。
君临:“?”
公卿你是个什么废物!
你是不是演的!
“嘭——”
他的后背撞击地面,男人微微皱眉,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身上人的腰身。
稳稳当当的,她跌落在他身上。
君临的脑袋撞上了他的下颌,疼的她一时发昏。
也没反应过来自已的唇瓣印在了公卿的喉结。
轻轻柔柔的唇吻在男人最为敏感的地带,公卿倏地身体一僵,眼底像是花田燃起了一簇火焰,烈火将一切燃烧殆尽。
骤然暗沉的眸光,搭在君临腰间的手指也在轻轻颤动。
控制不住的,男人的喉结滚了滚。
公卿还在上分
好,被他拉的摔倒先不说,就这额头一撞直接给她撞得眼冒金星。
君临咬牙愤然坐起身,弯下腰一把撩起细碎的刘海露出那光洁的额头,满腔怒火的对着公卿厉声道:“你瞧瞧你干的好事,用那么大的劲拉我做什么,是不是撞得红肿了?”
公卿静静的瞧着她,喉结又是忍不住的上下滑动。
他们的姿势很不妙。
君临跨坐在他的腰间,一脸沉郁的俯身猛的逼近公卿,随着她靠近袭来的幽幽清香侵袭着他的肺腑。
这一刻他好像染上了她的味道。
公卿的眸光稍微动了动,第一次认真打量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小师弟。
她很漂亮。
不论是柳黛似的眉还是英气凛然的双眸,那小巧的耳垂,纤细的雪颈,忽然她的一切都在他眼中变得极具风情起来。
公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自已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男人覆下长睫压下满目的暗沉。
唇瓣印上喉结时,尽管很短暂他还是生起了一股邪念。
其实公卿就是处男情结,都二十二了还没牵过女人的手更没接过吻,从没尝过情欲的男人,初次就被君临拿捏命脉直接吻了最敏感的喉结,这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探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偏题的眯着眼问她:“我们认识多久了?”
君临抡起拳头恶狠狠道:“十五年了,怎么了?”
“十五年……”
他低声念着。
原来他们已经有了十五年的感情基础。
两国的土兵齐刷刷的扭头紧紧盯着那帐篷,生怕谁对谁不轨。
烛火盈满空间,外面的人看见两人被光照着印在帐篷上的影子,应该是在谈判。
可是突然!
!!!
怎么回事!!!
怎么两人一起倒地了!!!
夭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