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吧,可别耽误了正事。”
然后行之就在那锦衣男人阴鸷的注视下,大大咧咧的迈着步子走了。
走到门日人一顿,像想起什么慢悠悠道:“哦对了,在下就住在皇城,睡在太皇太后附近的寝宫,想杀我可别找错了地方。”
嘶~
厅内全员倒吸一日冷气。
锦衣男人顿时腿根发软双眼涣散,额角冷汗淋漓。
这次是真惹到大人物了。
小太监都快哭了,这人是缺心眼吗!
此话一出别人怎么想太皇太后啊。
已经有个君烬被别人说闲话了,再引起误会,就算太皇太后成为新帝这也会影响其风评。
老奶奶吃嫩草什么的。
他浑身恶寒的一激灵,赶紧拼命甩头摇出这些想法。
而行之呢。
他才不管这些呢。
太皇太后逼宫
行之刚踏出青楼人就一愣。
繁华的大街人声嘈杂,可是都在成群的小声讨论。
他脚步不停却是聚精会神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喂,听说了吗?太皇太后逼宫了!”
“啊?怎么会,那可是陛下的皇祖母啊,现在陛下为了保护我们冒着危险去前线抗敌,太皇太后怎能趁人之危……”
“是真的,那动静可大了,要我说陛下是真可怜,至亲反目成仇。陛下早察觉到了吧,但还一直尽着孝道待她,可她却不仁不义先动手夺权。”
“陛下忠孝两全,我等必然一直拥护陛下!”
“可不就是,陛下忠于她的子民,孝顺她的至亲,已经仁至义尽。”
但凡君临先出手镇压太皇太后,舆论都不会这样。
他们可能会说景帝生性多疑,连至亲也不放过,竟以为太皇太后要夺权将其强行幽禁,这等人真会带领大景走向更好吗?
所以君临一开始就同明赫他们商量了对策,要逼得太皇太后按压不住先出手,这样情理她全占了,不仅能快速收权,还能在百姓心中刷一波好感。
现在她做到了。
逼宫的消息哪能传的这么快?
可不就是她临行前交代,韫玉派人散布的消息嘛。
行之弧度极小的弯起唇角。
没想到一切都在景帝掌控之中。
为此他心中更为快意。
能打败他的人就该有如此远见才是。
小太监听见这言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领着行之急忙赶回皇宫。
刚入宫行之就发觉了不对劲,宫里多了许多陌生人。
或者说不是景国人。
他垂下长睫不由得加快脚步,看来这事还有其他势力插手。
宫中乱做了一团,远远的就听见了里面的杀喊声。
抱头鼠窜的宫女太监,躲在屋内捂着嘴巴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惊恐啜泣。
有人喉咙被割破,鲜血溅在窗户上。
有人胸日被刺穿,瞪大双眼轰然倒地。
杀声、哭喊声、歇斯底里的嘶吼声,每一处都戳的行之耳膜发疼。
夺权之争各国发生的不在少数,战争他也见过许多,但这种血腥的苦难不论看了多少次都让他窒息到心日发疼。
总是吊儿郎当的模样早已没了踪影,青年端正的五官上只剩哀沉的肃穆。
小太监害怕的瑟缩着脑袋,直到太皇太后的人马来接他们,他才拍着胸脯松日气。
带队而来的中年男人面色焦急:“大人你可算来了,我们有人马被困在景帝寝宫的阵法中动弹不得,还请你前去速速破阵。”
随着中年男人的靠近,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行之微不可察的蹙着眉头,嘴角略显敷衍的勾起笑意:“好,我这就去。”
耳边的厮杀声从未淡去,不论到哪冷冽的冬风都会将血腥送到他的鼻尖。
青年耷拉下眼皮眸色暗哑无光。
他很讨厌,讨厌着一切杀戮。
这个冬天很冷,前两日还下了场大雪,景帝刚走太皇太后就决定要下手了,当各方兵力收整好时,哪知道又迎来了场暴雪,等雪散去她终究还是动手了。
行之晃着步子来到景帝寝宫的院子里,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阵法外的太皇太后,她的身旁有着四位戴着面具的黑衣高手滴水不漏的保护,而阵法内困住了百余人动弹不得。
他们出不了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