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谢谢你满怀思念一本正经的起了这么个名字敷衍我们哦。
真是棒棒哒。
公卿耷拉着眼皮冷呵一声,不去看那糟心的小师弟,还有兴冲冲跑去逗弄橘猫的师父,自个儿去洗了手卷起衣袖箍紧固定,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白皙小臂。
他又将腕间佛珠解下,随意的递给君临:“帮我收好,不然一会儿烧菜弄脏了。”
和温岁礼一起吸猫吸的正快乐的君临抬起头,利索的接过往自已手腕一戴,一手臂抱着猫,一手臂抬到眼前衣袖滑落,她看着啧啧称奇:“别说你这佛珠还真挺好看,你不是挺宝贵的吗,小时候我只是摸一下你就冷着脸和我打了一架。”
她晃了晃手笑得调侃:“怎么,现在舍得让我碰了?”
公卿原本漫不经心的视线忽的凝在了她的腕间。
纤细莹白的手腕好似一折就会断,剔透的红色玉质佛珠贴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
公卿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两下,大抵是第一次,他觉得有人戴着佛珠会这么漂亮。
男人眼中的墨色点点加深,浓密的睫羽半覆下,转过身去处理鱼,语气如平常看不出一点端倪:“这东西哪有那么宝贵,你要是喜欢就送你戴几日。”
厨房里响起了刀落在砧板的节奏声。
君临闻言撇撇嘴:“就几日?你这人光长年龄不长气量。”
公卿手底有条不紊的处理鱼的内脏,从容不迫的跟她扯皮:“那你也是厉害啊,你这人不仅长岁数还长脾气。”
男人鼻音低沉性感:“嗯?学会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君临指尖拨弄着佛珠不为所动:“你别胡搅蛮缠,我说话一直有理有据。”
“有理有据还经常哑日无言直接用拳头说话?”
“啧,做个饭还不够你忙是吧。”
两人拌嘴还在继续,明显公卿话里带着宠溺的笑音,君临微微上扬的尾音也彰显着她的高兴。
温岁礼慢慢抚摸怀中的橘猫,垂着雪色的长睫看不清眼中的情绪,他静静的坐在君临身边,忽然就觉得自已离她很遥远。
“小临。”
他轻轻唤了一声,君临立马打住和公卿的对话,侧过脸明艳的双眸注视他:“怎么了师父?”
这时她的眼中只倒映了温岁礼的身影。
温岁礼笑容清浅:“无事,只是刚刚觉得心里有些发堵。”
“发堵?可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有哪里不舒服?”
君临急急追问。
那边的公卿一顿,随即挫败的勾起唇角。
啊——
注意力被转移了呢。
她的视线被师父夺走了。
快来打一架
经温岁礼那么一打断,君临转头就去给孤寡师父送温暖了。
好像谁碰上她都能打开话匣子,平日里没多少话的温岁礼现在话就像说不完似的,偏偏君临又会接话茬,坐在桌边怀里各抱只猫的两人不时溢出笑声。
那边灶台前正切着别的小菜准备下锅的公卿偶尔插几句话,坏心眼的又惹得君临跟他呛起来,温岁礼象征性的劝两句后直接岁月静好的喝日茶。
锅勺撞击声、谈话和笑声、猫咪喵喵声,再配上勾人味蕾的菜香,这块地好像同鬼谷重合了,他们好似又回到了三人一起生活的时间段。
也是心照不宣的,至今没人谈论政事,大概是极其珍贵的三人相聚,谁也不想让它沾染上针锋相对的政治色彩。
单纯的,像是回到了出师前,君临还没扛起景国,公卿还没选择越国,温岁礼也没因为雪域战争染上鲜血,他们默契的不去谈论让他们剑拔弩张的话题,现在这样反而更好,至少温馨弥漫,三人也都开心。
公卿将最后一盘菜盛出招呼着:“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刚和温岁礼交换猫猫,怀中接来的橘猫摸到没三秒,被她无情干脆一丢:“去去去‘公卿’一边玩去,回头给你剩点鱼骨头。”
温岁礼跟她后面乖宝宝似的排队队洗手手。
看的公卿额角青筋直跳。
鬼谷大厨丢人的看着被人踢开还不停往君临腿边蹭的橘猫,语气带着哀其不幸的讥诮:“给它换个名。”
君临拿着毛巾擦手,锅直接一甩丢给温岁礼:“你不得问问师父意见?这名字起的师父都夸好听,怎么一天到晚就你会挑刺?”
温岁礼迷茫抬头,这火怎么又烧到我身上了?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