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颤动眼睫悠悠转醒,还在迷糊的惦记:“酒呢?”
两人已经行至她的寝宫前,蛮荒小心将她放下,他道:“我主,殿中有酒。”
韫玉笑得清润:“快去吧师父,还有人在等你。”
君临打个哈欠,只觉得一路被人换来换去睡得一点都不安稳,脑子跟浆糊似的要乱做一团。
这会儿根本听不进去话,只想进去抱着酒坛子坐床上再喝几日。
她跌跌撞撞推开门就往寝宫跑,正坐在桌边端着瓷杯饮酒的宋思渺一顿,刚想放下杯子迎接她,哪知道君临率先跑来,一下把他扑倒在地。
杯子在铺着薄毯的地面转了几个圈,酒液溅洒在他尖削的下巴,滑落弧度优美的长颈,胸前衣襟也有稍许打湿。
猛的摔倒在地痛的宋思渺闷哼一声,他护着君临的腰身无奈道:“真醉这么厉害啊……”
交代事宜
未出日的话全化为错愕惊的他瞳孔猛的缩放,指尖紧紧攥着衣料,宋思渺的感官在这一刻如受烈火煎熬。
君临探出舌尖舔去他颈间的酒渍,轻柔温热的触感像是在给他的肌肤落下烙印。
宋思渺不敢动。
全身酥麻的厉害,眼神放空紧抿着唇忘了反应。
他的这副身躯被巨大的电流横冲直撞到几欲爆炸,敲击着胸膛的心脏叫嚣着去失控发疯。
脑袋里像有烟花怦然炸开,他被小辈压在身下肆意舔弄。
君临跨坐在他腰间低着头满含怒火的啃咬他的下巴。
“酒呢?”
她又咬又亲毫无章法,鞭子抽打又给人糖,疼痛伴随安抚传来,欲望的海潮让宋思渺起起伏伏,致命的快感激的他眼眶猩红,喘息越发粗重。
“你把孤的酒藏在哪里了?”
根本无法思考,他衣衫微敞,片片凝脂如玉的胸膛勾勒出旖旎春色。
宋思渺半阖着眼,长睫犹如蝶翅剧烈抖动:“在……在桌上……”
君临停止动作偏头想着,眼中从未清醒过:“桌上……?你去给孤拿来。”
宋思渺被她毫不怜惜的提起,男人低哑喘息,面色羞红,下巴上还沾着莹亮的水渍和牙印,如同一朵饱经蹂躏的兰花。
他步伐虚浮走到桌边,手发软的提起酒壶,被君临宝贝似的接过。
她仰头大灌几日,豪气万千的笑了两声,摇摇晃晃还跌倒几次,可算是摸到了床榻,人往上一躺一点不负责任的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心心念念馋的酒可算是喝到了,人也终于不闹腾了。
宋思渺别过头不敢去看她,只是摸索着帮她脱下鞋袜盖上被子,就逃也似的慌忙离开。
由公卿和温岁礼作为,宋思渺作为终点,从凉亭回到寝宫的路在大家的陪同下可算是走完了。
以至于第二天喝到断片,神清气爽的君临笑眯眯和他们打招呼时,所有人都心虚低下眼不敢看她。
搞得君临一脸莫名其妙。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搞得我就跟土匪恶霸进山一样。
我干什么了???
最后还是宋思渺踌躇半天发问:“你……很爱酒?”
君临爽快:“当然!除了景国我最爱的就是酒!”
“哗啦啦——”
一堆人心碎的声音。
她意犹未尽:“昨儿公卿那酒可是勾人的很,我得去再向他讨几杯。”
说完她就走了。>/>
一点都没有记得醉酒后具体发生什么的样子。
把别人整的辗转反侧彻夜难安,结果自已无忧无虑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就连宋思渺也哭笑不得。
两日时间很快,五国签订条约,泽皇是第一个签完字走人的。
也不知道这几人到底商议了什么,南疆王走的也很快,倒不如说他是急着回去见自已的皇后。
第三位就是越王,他略有深意的看了君临和公卿一眼,忌讳如深的勾起唇角拂袖走人。
公卿双袖拢于身前,缓缓朝君临露出一抹笑:“昨晚你欠我的,过两日可要在越国皇城补给我了。”
君临讶然:“我欠你什么了还要补你?”
她此时还不知晓,只是短短几日,再见已然物是人非。
公卿没回答,礼仪周全的跟随越王离开,温岁礼也来辞别。
“雪域还需我回去善后,照顾好自已。”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