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明利落,英姿飒爽的模样。
南疆王终于现身,高坐主位,身边是隐藏在黑色帷帽下的皇后,低一阶位坐着沈斯年和玉珠,少年视线一扫,没停顿的和君临对上,遂而平静收回不显声色。
“我虽然叫秋蝉,可是秋天是没有蝉的。”
因为蝉在秋天早已死去。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春花,你说我会不会死啊?”
君临头一次在这种不该说话的场合破戒,她目不斜视没有侧头,只是淡声回了句:“不会。”
秋蝉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用力握紧了君临的左手。
“挑选能够照顾皇后之人,必然是武艺最佳,之后开始的对局,输的人,拉去喂蛊好了。”
男人不甚在意的就跟谈论今天是晴天一样正常,落下的话音直接把人打入万丈寒潭,血液似被冰封无法流动,呼吸困难几近窒息。
这话一出,让那些想故意输掉比赛,坚决不要去伺候皇后的人再无退路。
赢不了,只能死。
南疆王冷白的指尖翻开名单:“有一百一十二人参赛,那两两对战,输的便直接拉下去吧。”
绣着龙纹的宽大袖袍一甩,在他斯文含笑的注视下,残酷的比赛拉开序幕。
人群呆滞甚至忘了下一步动作,这就意味着,这一百一十二人里,有一百一十一人都会死去。
秋蝉的心脏猛的悸痛,发颤的声线近乎恳求道:“春花,要赢啊……”
君临的拳头倏地攥紧,手背青筋根根暴起,长睫半遮盖的眸中怒气森然,柔和的脸部线条绷的冷硬。
比赛还是开始了。
原本没多少人在意的选拔,忽然多了喘不过气的死亡感。
每个人似要疯魔的使尽一切手段活下去,招招狠戾直取性命,可比赛总有败者,在痛苦的哀求声中,不停有人被拖下去暗中处理掉。
“求求陛下,奴不想死,求陛下饶奴一命!”
“陛下!陛下奴为了您什么都可以做!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把奴喂蛊!”
“陛下,求您!!!”
歇斯底里的哭喊不间断,南疆王从没应过一声,人数锐减,直到最后只剩下两人。
君临和秋蝉。
秋蝉浑身是血,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她自已的,相比之下君临就要清爽的多。
她看着那张至今依旧冷清没有什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