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林君怀豁然站起不可置信道:“师兄?!!!”
行之瞠目结舌,不是,公卿是你师兄,那你岂不就是他师弟?
坐一旁的荀修就喜欢看这些毛头小子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闭目养神的眼也睁开了,老神在在道:“鬼谷之主温岁礼一生只有两名弟子,纵者公卿,横者君临,这越王和景帝可是货真价实的师兄弟。”
行之:“……”
他从小尊敬仰慕到大的大祭司,竟然就是鬼谷之主?
那软绵绵笑起来人畜无害的大祭司是鬼谷之主?
他的三观有些破碎,世界观需要重组。
怪不得自已一身本事在皇宫碰见景帝就不灵了,合着人家本来就是最顶端的横者。
行之羞愧后悔的就要捂脸哭泣,你啊你,你个大傻子!当初没事跟她比什么比啊!
他嘴巴一扁欲哭无泪:“师父,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瞒着我啊,不然徒儿我也不会被人诓在景国忙碌至死啊!”
她景帝有良心吗?
恨不得让你全年无休的那种良心?
荀修慈爱的摸摸自家徒弟的狗头,语重心长道:“你离经叛道久了该找个人治治了,况且你去景国好啊,以后丢人了也丢在她景帝头上,不干为师道家的事啊。”
行之:“……”
心梗痛。
累觉不爱。
现场一片哗然,惊叹之声久久无法消散。
明赫侧头同满老挫败一笑:“竟不想她还有这层身份,只怕这次魁首我们谁也抢不到,就要被她自个儿拿去了。”
满老眼中错愕还未散去,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直哆嗦:“她她她……她竟然公然和男子调情,不行不行,得赶快给这臭小子纳妃,弄些名门淑女来。”
明赫:“……?”
他脸色一冷,扭过头再也不愿搭理满老。
满老:“……?”
不是,对这么严重的问题视而不见,明赫,你做这个大景左相难道不问心有愧吗!
还是有人小心翼翼站起朝公卿和君临一礼,遂而磕磕绊绊舌头打结道:“越王和景帝,是纵横二人?”
公卿颔首:“这是朕的小师弟。”
君临把玄铁重剑往肩上一扛,凶神恶煞的扫过对方,那人差点腿软倒地。
公卿头疼的按住她脑袋:“干嘛呢。”
比试还没开始呢,你这一副就要干架的样子干嘛呢。
君临龇牙咧嘴剑一挥:“公卿你胆敢再摸孤的头,孤就砍了你脑袋!”
“君临你在发什么疯,竟然真把剑对准我?”
“我对准怎么了,啧,你回来,不准离开我半步之外!”
“嘶,你先把剑收起来,这红线挣的我手腕发疼。”
全员:“……”
好像,纵横家也没那么可怕了。
或许他们的关系比纸糊的墙还脆弱?
在没被合纵连横教做人之前,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雾失也被从未露面的横者吸引了几分注意力,潋滟又冷清的眸光看向君临时,君临一顿,她又坦坦荡荡回看对方。
看什么看,春花又不在这里!
红绳穿戴的玉蝉正挂在雾失颈间,他很快没了兴致收回视线。
以前他对景帝是有几分好感,可是这在春花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春花没了,一切都索然无味,哪怕那人是曾经让他有过兴趣的景帝。
公卿眼眸微眯,低垂头颅附在君临耳边:“你惹的情债?”
君临直白:“怎么可能,那是春花惹的!”
有事找春花,别cue景帝,谢谢。
公卿意味不明“呵”了一声不再言语。
主持大会之人左看看右瞧瞧,犹疑道:“那么请纵横家的两位先落座,大会即将开始。”
……
快完结了吧,大家没有几天可催更了,可能到这月底?
不去表白吗
各家落座的位置是按照到来顺序安排的,纵横家紧跟阴阳家到来,所以两人自然要挨着阴阳家坐。
没有哪家会比纵横家更寒碜了,别家都来上百人,儒家群体庞大甚至近千,可他们就孤零零两个人。
君临跟恶霸似的把那一百零八斤的玄铁重剑往肩上一扛,手腕动动扯扯红绳,就跟拽花姑娘似的拉着公卿往前走。
公卿被她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