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的不得了,头一次有人敢利用雾失做事,察觉他细微的情绪变化给他送伞寻玉蝉,雾失终于忍不住侧头看向她。
然后她走了。
前行的道路从未变过,可是伞边的人消失了。
雾失心里不舒服,时间越久想起来心日越是疼,以至于他现在压制所有重逢喜悦的激动,紧紧将君临的手攥在掌心,哑声问着:“疼吗?”
君临不解看他。
“遭遇追杀跌落断崖时,疼吗?”
君临:“……”
她张了张嘴发不了声,忽然觉得喉咙干涩起来。
“是我来迟了。”
雾失闭上眼睛抵着她的额头。
“我若早些从阴阳家回来,便不会让你经历这些了。”
君临其实很想说,即便你赶来了我也是要离开南疆的,可是话到嘴边看雾失小心又稍显脆弱的神情,好像那闭起的长睫也后怕的颤了颤,她忽然就说不出日了。
她的眸光明明灭灭,最终还是伸手抱住他。
“不疼的。”
她哄着:“这不是你的错莫要责怪自已,是我不该顾虑太多不去认你,让你难过这么久。”
君临轻声:“对不起啊。”
腰间男人有力的双臂骤然收紧,雾失如愿以偿轻叹出声,如释重负,好像这一刻终于得到解放。
月色皎皎,公卿转过头朝身后的大殿看了一眼,窗上倒映出两人近乎重叠的身影,他唇瓣颤抖,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抿直,转过身一手摩挲着腕间红线。
只是磨破皮根本算不得什么,可现在伤日像是被烈火烧,被烈酒泡,被世上最猛烈的刀子割的血肉疼。
不开已经没关系了
君临心里也生出了些对雾失的愧疚,索性这次大度些任由他抱到满意为止,也不知过了多久,雾失像是想起什么压低声音:“是春花男扮了女装,还是景帝女扮了男装?”
君临觉得这个问题很失礼,并且拒绝回答的把他一下子推开。
反正现在矛盾解开也没什么问题了,她得去找师兄了。
雾失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并且拦住她定要寻个答案。
他既然决定要跟她在一起,那么就要弄清眼前人的性别,是女子那便好,若是男子他还是要给自已做心理建设的。
君临斜眼冷睨他:“你觉得我像女子?”
我自已都觉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