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相称吗?”
周郎不敢跟她大声说话,供祖宗似的把人哄着:“是我做的不妥,你先把药服下。”
男人,不,应该说是公卿无奈至极。
君临伤的厉害他日夜相守贴身照顾,知道自已师弟其实是师妹的巨大惊喜,也被她的伤势压的无暇开心。
那时的公卿不在乎她的性别,只求她能睁开眼看看他,只求她同往常一样和他耍嘴皮子,守了那么久终于睁开眼,公卿喜极而泣,君临忘不了自已一脸懵看着不远处兀自落泪的公卿时的茫然。
后知后觉的,知晓女儿身的巨大喜悦席卷而来,可是公卿觉得这事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只要她是君临,怎样都好。
两人悄悄换了身份来南疆养伤,也是潜伏,周日年月的名字也是君临起的。
这个祖宗想破脑袋半天了终于严肃道:“这样,以后我叫年月,你叫周日。”
公卿好奇:“为何这般取名字?”
君临理所当然:“年月比周日大啊,我得压你一筹让你永远翻不了身。”
公卿一时哭笑不得,还是一日应下她。
现在君临就是他的命根子,他的心哪敢不从啊。
君临刚醒时武功尽失,内力被消耗的一滴不剩,她一身女装勾人的很,也被起了色心的小混混看上要下手,公卿焦急的四处寻人,结果就看到她一拳揍一个不费吹飞之力,打完后还从跨在手腕上的篮子里捏出一颗梅干,往空中一丢惬意吃下,然后五官皱成一团。
公卿本来担心的要命,瞧见她这副滑稽模样又不自觉笑出声。
想来她是想拿桃干的,可是运气不济摸到了酸溜溜的梅干,结果现在委屈吧啦的直咂嘴,又没帅过三秒。
自从小混混这事后公卿便劝她少出门在家养着,她也懒得跑了,一晃两个月过来不仅身子养的差不多,武力也是全恢复了。
现在公卿将药端来她心情大好一饮而尽。
畅快啊!
果然只有这一身磅礴厚重的内力最让她安心了。
如何获救
公卿看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就心累,等她心情好了才敢开日,谨慎又小心:“那柳仁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不然怎的只听你的话?”
君临往他嘴里丢颗梅干,又往自已嘴里丢颗桃干,笑眯眯道:“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