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她失言了,还是哭了,可是以后再也不会了。
转身间眉眼英气凛然。
从这一刻起,她是天下之主,她要比任何人都要坚韧强大,不止景国,还要让四国的子民都可以安心依靠她。
她要庇护更多,更广的土地,扛起更为沉重的负担。
她一言不发踏出玉玺门,玉玺从凹槽飞下落在包裹。
五令门打开。
她藏下哀伤笑着迈出遗迹:“哟,都在呐,四国刚统一那么多事要处理,你们怎么有闲心全跑这蹲着?”
真正强大的人,是哪怕面临深渊绝境,背负再多的伤痛,也有勇气扬起令伙伴安心笑容的存在。
五令消失,光束消失,遗迹消失。
这代表君临的愿望实现了。
雪域的神罚被免去,他们不再拥有令人垂延又十分危险的占卜未来的能力。
诅咒被破解,以代价消耗的生命悉数返还。
银发蓝眸的雪域人,至此以后和他人一样,过着干净淳朴又美好的生活。
温岁礼和亦安的手指蜷缩,一同睁开双眼。
失去的五感回归肉体,亦安听得到,闻得到,触摸得到,尝得到,也看得到。
看得到,他睁开眼的第一缕光。
……
宴席不知何时散了去,君临太过劳累先去休息,其余一个不差的坐在那儿。
坐过露水浓重的黑夜,等来有着太阳却寒冷的清晨。
他们一言不发。
什么是王?
只是提起这个字眼就已经有面容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爱她,敬她,为她及国家奉献一生,这就是他们该做的,这就是他们该回馈她的,是他们不约而同刻在心中用余生践行的誓约。
天大亮,殿中的景帝对镜梳红妆。
伺候的太监和宫女完全呆傻站在边角,嘴巴滑稽可笑的张大久久不能闭合。
“家主,我来同你商量何时举办统一的大典,五国需要见见他们的主人……”
明赫话说一半突然卡进喉咙,他呆愣的望着那身黑色金丝凤袍,刚硬生生扎个耳洞的君临转头看他,明眸皓齿宛若天仙。
“是明赫啊,就定在正月新年吧,我和天下人一起过。”
她将金色流苏红玛瑙耳饰戴上,又苦恼的看着精美厚重的凤冠,只觉得脑袋发疼,为难道:“女子为帝要不要头戴这个?我没什么经验并不知晓,你认为呢?”
眼前的女人真正将独一份的美貌与独一份的帝王华贵融为一体,勾人心魄得紧。
明赫久久失声,虽然知晓她是女子可是眼前这一幕的冲击力太强,强到让一向从容不迫的左相也跟边角的奴才一样,面露惊艳与错愕。
“哥哥,各地已经派好了人镇守,目前……”
赶来汇报的沈斯年渐渐消了声,瞳孔猛的缩小。
“我主,近几次战事林夕均有参与,并且战功累累,邹将军打算在明日早朝向您……”
蛮荒愣住了。
“哎呦祖宗诶,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可是睡得不安生了?我给你送碗……”
端碗进来的行之也愣住了。
“临哥哥!我和两位哥哥来看你啦!”
栖迟蹦蹦跳跳带着温岁礼和亦安,然后他也不蹦了,瞪大眼睛唇瓣颤抖。
温岁礼和亦安竟也是呆愣片刻。
“师父!将土们热血沸腾,想请求您和他们一起开个庆功宴……”
韫玉脸颊忽然火烧云。
“小临哥哥,本巨子决定……”
“师弟,越国还……”
“小宝,我想要一盆月季……”
林君怀、公卿、雾失一个没跑掉。
“夫君!今夜我要侍寝……”
“小临,莫要沉迷寝事……”
“才没有故意疏远你们,是我的罪还没有赎清……”
锦歌、宋思渺、野渡一个不差。
君临望着殿中一群石化雕像,感慨道:“好壮观啊。”
这怪石嶙峋跟桂林山水似的。
不服憋着呗
前两天有南疆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专业人土称,景帝实际为女子,然后他就被众人给暴打了。
怎么能造谣呢?
虽然我们陛下在男子里身高不太能看。
小身板纤细薄弱没有男子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