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恢复了。”
说完脑袋垂的更低了。
刚刚的回答是不是有些敷衍?
会不会显得我太过冷淡?
她有没有讨厌我?
以后回答要不要加些修饰词,这样会显得情感真挚些……
“你在想什么?”
君临偏了偏头看着脑袋都快埋进地缝的野渡,她好奇:“脑袋都烧冒白烟了,在想什么?”
野渡蹙眉摸摸发顶,掀起眼帘看她:“没冒烟……”
可话说一半便忘了另一半。
他撞进那人几分戏谑又含笑的眸中,一时呆愣忘了言语。
视线里的人不再是一身宽大龙袍,而是衬显出姣好身姿的凤纹长裙,眉心点缀红色花钿,眼尾微微上挑带出潋滟风情。
她的腰间总爱别着把防身宝剑,漆黑剑鞘镶嵌着漂亮的红玛瑙,虽然女子打扮但依旧英姿飒爽,只是她的气质更为内敛柔和了,那是岁月沉淀留下的痕迹。
野渡注视她的眼睛不说话,肤色一点点的从小麦变成红苹果。
君临不甚在意,这场面她见得太多了,自从她恢复女装后谁过来盯着她都这样,一个个跟含羞的小媳妇似的,说实话她有点嫌弃。
能不能拿出平日在官场战场的气势?
笑话。
他们要真拿出来媳妇早跑了。
已经把他们当兄弟了,还能让你对他们更赏识做一辈子兄弟?
不可能。
两人就靠着朱红的宫墙交谈起来,沈斯年和栖迟见君临被拦住松日气的同时又提着日气。
孤男寡女在聊什么悄悄话呢。
两小只在远处戒备死活不愿意走。
!!!
你怎么可以牵姐姐的手呢?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别说沈斯年了,就连栖迟都感觉自已充满了无限勇气,现在就想提剑砍野渡。
野渡拉住了君临的手,君临垂下柔软的长睫看向自已空荡荡的指尖。
“遗迹消失代表一切结束,我也唤不来萤火了。”
野渡握紧她的手,一字一句认真道:“没关系的。”
就如雾失不去在意未开的花种选择了君临,野渡也并不觉得萤火有她重要,所有难忘的经历都如星子,由眼前之人覆手撒下,所以她在才是最重要的。
野渡的嘴巴和蛮荒一样笨,倒不如说他们泽国人都挺憨厚朴实。
君临话题一转:“对了,最近怎么还一直躲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