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三人彻底离开之后,我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并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着存放物资的门外走廊。在确定附近确实没有其他人后,我轻轻地掩上了门,然后迅速抬起手腕,对着卫生手表操作起来。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我将一条重要的信息发送给了喻辉:“喻辉!情况有变,我在跟随他们溜出别墅区时被误带到了实验基地。现在,我就在实验基地里面,你和其他的人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等待我进一步的消息,随时准备撤离!”
信息发送成功后,我又一次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已经将卫星手表调至静音模式。接着,我将目光投向物资房间里的那些大箱小箱以及各种冷藏冰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这个神奇的空间,可以轻松地容纳下这么多东西。
我毫不犹豫地启动空间技能,眨眼间,所有的物资都被我收入其中。看着原本摆满物品的房间变得空荡荡的,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我像猫一样轻盈地踏出储藏室门口,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继续朝着未知的前方迈进。
我小心翼翼地走在走廊上,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我为什么要这样鬼鬼祟祟呢?我明明已经伪装得很好了啊!我轻轻拍了拍胸前挂着的枪支,给自己暗暗鼓了鼓劲,然后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接着,我挺直了身躯,大摇大摆地朝着更深处的走廊走去。
我一边走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两侧散布的实验室。许多身穿白色大褂的人在里面忙碌着,不过有些实验室内除了穿白大褂的人之外,还配备有两名身着黑色衣服、手持武器的人。我就这样漫不经心地向前走着,不知不觉间,眼前出现了一道门槛。这道门槛被设置成了一扇消毒门,四周都被一层厚厚的、类似透明塑料布的东西围着,上面还安装了几个喷口。就在这时,正好有一名黑衣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他戴着消毒面具,稳稳地站在消毒门中间,伸手按下了旁边的红色按钮。瞬间,分布在上方和四周的喷口立刻喷出了一些液体。即使隔着一层透明材质我都能闻到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待那人走出来后见我站在着这,又看了看我衣服上的编号说到“发什么呆呢?又迟到,再有下次老子揍你。赶紧一会把交接班的资料填好进去。”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按照他刚才的顺序 先从一边的玻璃柜中取出消毒面具戴上,扣好。然后站立消毒间中心按下了一边的红色按钮,四周的喷头朝我喷出一阵被雾化般的液体,然后我推开另一段的塑料布走了出去,我左顾右看,在右手的墙面上挂着一个本子,我一看这不就是刚才那人所说的交班记录吗?可我瞬间又头大了,我冒名顶替了的这个人 我只知晓他的编号 并不知道名字 我怎么写?我一边头疼一边翻到最新记录那一页。(呼...还好还好 只见上面只有写下年月日和时间 最后面签上编号即可。)我潦草的写完了交班记录,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去。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这里与其说是一个实验室,倒不如说是一个惨不忍睹的屠宰场更为贴切。在这个宽敞的空间里,被一些塑料帘子分隔开来,一张张铁架床上布满了已经干涸变黑的血污痕迹。每一张铁架床都配备着一盏小型的手术灯,有些床位空着,而有些床位则正在进行着可怕的实验。
(此刻,我紧紧地捏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但我却浑然不觉。眼前的景象太过惊悚,我想这辈子恐怕都难以抹去这段可怕的记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无论是年迈的老人还是年幼的孩子,无论男女老少,他们都被无情地绑在那沾满鲜血的铁架床上,而他们身边都站着几个身穿防护服的人员,有的手拿着针剂正在往这些无辜的人身体中注射着什么,床上的人拼命挣扎着,不一会就没了动静随即七窍流血,正当我以为这人死了却又见他青筋暴起 发出了一阵阵丧尸的嘶吼。而在一边的防护服却像早已习以为常一样,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床上那个已经发生变异的人的脚踝上的编码牌,然后转头对身边的另一名工作人员平静地说道:“记录一下!编号 725 的实验失败了,5 号样品对普通人没有效果。”听到这话,我强忍着想要将这两个家伙碎尸万段的冲动,咬着牙继续朝前走去。然而,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更加令人发指。
在另一边,一个活生生的年轻女子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架床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而在一旁的防护服和他的助手正在清理托盘中的各种手术刀。只见那名防护服毫不犹豫地拿起其中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冷酷无情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