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安紧紧的抱住了她,眼角有泪无声滑落,“无事,如今有妻主疼爱,还有君君,我只是幸福的想落泪……”
凤千雪亲吻掉他的眼泪道:“我也没那般好,你孕期大多时间都没能陪在你身边,我很是愧疚。”
“妻主,我已经很知足了。”
“安安……”凤千雪亲吻了下他的额头道,“勿要多思,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那与他人相比呢?”宋钰安小声的问道。
凤千雪并不想见他忧伤,故而咬了下他的耳垂,挑逗他道:“我的安安,这是醋了?”
宋钰安道:“谁让妻主惹了一身桃花债。”
凤千雪笑道:“那我要尝尝这醋了的安安,味道是不是酸的。”
“不要……”
凤千雪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正欲说的话,而后解开了他的中衣。
折腾许久后,凤千雪搂着他,两人呼吸都有些粗重。
凤千雪声音略微沙哑的道:“待你做完月子,我再连本带息的讨回来。”
宋钰安钻进了被衾里,只觉得要羞死了。
凤千雪把人从被衾内捞了上来,她道:“安安,你是第一个,总是不一样的。”
……
而此时有一人闯入了鹤轩的房中,鹤轩忙将外袍迅速披好,眼神有丝惊恐的道:“谁?”
“鹤轩,许久未见啊,我看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么。”一黑衣人声音带着几分寒意戏谑的道。
鹤轩听闻那声音后,呼吸一滞,他握拳抓紧了床上的被衾道:“首领,你怎会有空来我这。”
那黑衣人点亮了屋中的烛火,翘着二郎腿坐至了椅子上,“没想到你还能识得我,我还以为你都将我忘了。”
“首领说笑了,鹤轩的一身功夫都是您教的,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如今主上有件事想交于你做。”那黑衣首领直接进入话题道。
被鹤轩握在手里的被衾隐有裂开的痕迹,片刻后他道:“首领莫不是忘了,我已经脱离组织了。”
“哈哈哈哈……”那黑衣首领将一物件扔至了他的床上后道,“看看这是什么。”
鹤轩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他给叶蓁蓁绣的荷包,他深吸了口气,故作镇静的道:“首领,你这是何意?”
“无事,方才无趣,便去了叶府逛了逛,见这荷包甚是好看,便拿了过来给你瞧瞧。”
她语气顿了顿后再次开口道,“一会我再给送回去,至于要不要再顺便杀个人什么的,就看我的心情了。”
鹤轩知晓她这是拿叶蓁蓁的命在威胁自己,恨的牙齿打颤,“主上想我做什么?”
“听闻女帝寿辰,瑞王姬准备了个节目,其中还有你的参与……”
鹤轩未等她说完,当即拒绝道:“你杀了我吧!”
那首领冷笑了一声,“我杀你作甚,你的命可不值钱,既然你这般,那我就将这荷包送回叶府了。”
鹤轩将一枚暗器射向了她,但被她迅速躲开了,她瞬间移动至床前,掐住了鹤轩的脖颈。
“跟我玩这个,别忘了你的功夫都是跟谁学的……”
鹤轩满眼怒气的道:“当初咱们都说了,完成组织交给的最后任务便放我自由。”
“组织培养你成为杀手也不容易……”
鹤轩听闻这话,心里更是不悦,他从小就命运多舛,被培养成瘦马也只是表相,而实际上,他从小便在厮杀中长大。
组织经常会弄来一批又一批的幼童,互相残杀,他为了活,只能将刀一次又一次的刺向自己的同伴。
如今他的身子很是不好,也都是因为早年暗伤过多,可组织又有上好的去伤药,身子表面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
好不容易脱离了那噩梦般的存在,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结果却……
那首领放下了掐住他的手臂后,许诺道:“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以后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没人会找你和叶府的麻烦。”
鹤轩无奈妥协的道:“你说吧,究竟想我做什么。”
……
翌日晚间,画扇来报:“公主,门房方才说,府门外有人找你。”
“可说是何人?”
“没,说是那马车就停在府门外不远处,说你去了一见便知。”
凤千雪本想说不见,但思索片刻后,还是出了府门。
那马车上的人掀开了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