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起身之后,安排人去叫了一下何大清,然后领着张浩来到门外,他们出去的时候被保卫科的人搜了身。
毕竟谁知道你进来之后,拿了什么东西出去,得了解一下。
何大清看见张浩,感觉一丝诧异,但也没多说什么,上了车,跟张浩坐在后排,前面是娄振华跟司机。
坐在后排坐着,两人对视了一眼,但都没有多说。
车子缓缓出了南郊,来到了娄公馆。
何大清下车之后就被安排进了厨房做饭去了。
张浩被娄振华领到了客厅,由下人端上了两杯手磨咖啡。
张浩昨天晚上也是看了一眼娄公馆跟现代的别墅还是有区别。
除了没有现代化的设备,但该有的东西都不少,雕梁画栋极显奢靡。
等到1965年,这不就是靶子吗?
“小张啊,尝尝什么咖啡,就是一杯最少要30块呀。”
“老东家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这东西啊我也喝不出好坏,但这咖啡在我嘴里还是没有乡间野茶好喝呀。”
“但我感受到,这两个东西都是苦的,能让人保持清醒,只是感悟不同罢了。”
“小张,你说的对,或许只是人赋予了他们意义。”
“其实我一直以来,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老东家你说,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你。”
“小张啊,当初被你被抓起来之后,为什么没回工厂,而是选择到农村帮助农民致富啊?”
“这个问题我需要思考一下。”
“可以不着急,今天一天你都有的是时间。”
“这个不需要那么长时间,一会儿就好。”
张浩喝了一口咖啡,陷入沉思了,他倒不是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他在想娄振华今天叫他过来,到底是什么是有意招他为婿呀,还是另有企图啊?
过了一会儿,打好腹稿,他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娄叔叔,我帮助乡亲们,这不是应该的吗?”
“毕竟那时候,厂里和家里都在传我的谣言,我出去避避风头,这不是人之常理吗?”
“毕竟对付谣言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人们淡忘,或者造出一个更大的谣言。”
“而不是强行出来解释,就算出来解释,别人也是不会相信的,他们只相信自己听到了,那样我很容易变成个笑话。”
“想不到小张同志,也明白哲学呀。”
“哪里哪里,只是多看了几天报纸涨了涨知识。”
“小张啊,话都说到这儿了,我也明白你什么人,你还打算在我面前藏拙吗?”
“娄叔叔,我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何时在你面前藏拙了。”
娄振华微眯双眼,露出笑容。
“小张啊,今天我叫你过来,为了什么,你应该明白吧?”
“你要说明白吧,我倒是明白一点,你要说不明白吧,我还是真不太明白。”
“我想不到我有什么价值,能值得一个富家大小姐嫁给我。”
“小张,看来你是真明白了,那我也不说场面活,现在兔党的政策对我们这类人越来越不客气了。”
“所以我想让你保护小娥,毕竟他没有见过大多的人间疾苦,性格还比较天真浪漫,我需要你保护她,你能做到吗?”
“娄叔叔,老话都说了,人挪活树挪死,你就没想跳出这个舒适圈,过去别的地方发展吗?”
“小张啊,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娄家呀,以现在娄家的这个体量,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了。”
“我要想走,没有十几年的拆分估计很难走。”
“哦,我明白了,你是舍弃不了国内的人脉和娄家现在的财富,自觉得给兔党送个药。”
“所以觉得清算找不上娄家,我说的对不对,娄叔叔。”
娄振华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张浩,我对你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给兔党送过药?”
“这都是传闻,我也是听说。”
“那你对小女到底有没有兴趣?”
“娄叔叔,两个人结婚之前不应该先接触接触吗?”
“当然可以,你们俩先处上吧,反正小女还有不到一年才到适婚的年龄。”
“你娶了我女儿,也会有想象不到的好处。”
张浩心中想啊,好处估计也就这几年的事儿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