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势在过去可有说法,不管你是三教九流。
还是达官显贵,见到了,也只能低人一等,且见官不拜。
“旗人,侯天来,北平人,不知来者,是哪位?”
破烂猴本是王爷的私生子,天来二字,说白了就是场意外。
韩春明在旁边看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这是什么套路?我什么都不说,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呆呀。
我该怎么介绍我呀?人家这个套路,没弄明白。
只能挠了挠头,说道:“我叫韩春明,家住正阳门。”
两人把手式一撤,理都不理他,连门户都没有,不值得回。
破烂猴便坐下,同时手往一挥:“请了。”
柳青摆出,铁板桥的架势,稳稳的坐在凳子上。
“我说兄弟这北平也没有武馆了,你找我们两个收破烂儿的干什么呀?”
“要找个有手艺在身的,你不应该去天津吗?”
“侯先生,刚才柳某说了,邀请你们的另有他人。”
韩春明撇了撇了嘴:“那人呢?他怎么不来,让你来呀?不会是没脸见人吧?”
“春明,别瞎说,这位柳先生,别介意,他是小孩子,就会胡说八道。”
柳青毫不在意,轻蔑一笑:“两位,都是练眼力的。”
“这做桌子的木头,应该是榆木的吧?”
韩春明不在意,撇撇嘴摸了摸桌子:“40年的榆木,这可是新的,不能再新了。”
在古董收藏家的眼里边儿,在自己活着出现的时候。
除了一些极有特殊意义的东西,全都没有价值,都是新的。
“嗯,是榆木就好”,说着,便站起身来,走到旁边那桌。
拿出两块钱递了过去,然后把酱油碟里的那根钉子拿了起来,拿起旁边的草纸擦了擦。
“侯爷,他拿钉子干什么?”
“还花两块钱,他给我两块钱,我能给他整一千多的颗钉子。”
“别说话,看着就是,以后嘴别那么碎,惹祸。”
柳青手拿钉子把玩来到二人面前,用大拇指,把钉子摁进桌子里。
韩春明在旁边都傻眼了,这是人不是机器呀。
这是怎么做到的?是这桌子坏了吗,自己按了按,没错啊,榆木的硬木。
难道说是钉子?这钉子被酱油泡了,就这么锋利,这不科学呀。
“现在可以接着往下谈了吗?侯先生。”
“这位兄弟,想谈事,总得说说是什么事情吧,也好让我有个准备,不是。”
“明天12点,中午全聚德,家主,他在那等你,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