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马哪个熊孩子干的?真是没地方玩了?”
周德山看到划痕后,也是有点恼火,人家刚买的新车准备结婚,还没上牌就挂了彩。
听到院内有脚步声,王强忙将地笼全部扔在了后备箱里。
“山子哥,先上车走,等下俺爹看到了该着急上火了。”
俩人上了车,往村口方向去了。
周德山一直以为是哪个小孩子刮的,但是王强却猜测是大人干的。
“那划痕一看就是铁丝刮的,把漆都给戳透了,妈的比的,狗杂种,这事儿没完。”
到了放地笼的地方后,周德山看了一下车侧的划痕,“真他妈不像是小孩儿干的,是谁?福贵儿不是进去了?小福贵儿干的?”
扑哧~~
王强被逗乐了:“福贵儿家都没人了,孩子老婆都回娘家了。”
先将不开心的事儿放一边,俩人开始拾掇铁质地笼。
将一些鸡骨头、虾子、海螺肉,塞进了铁质纱网里。
二人在一处断崖处,小心翼翼的将地笼放了下去。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把地笼下在这里,应该没人发现。”周德山说。
王强指着远处的礁石群说:“那边也过不来船,这地方位置好还安全!希望能有所收获。”
回去的路上,王强找了一个卫生所,买了一卷白色医用胶带,将车身最显眼的划痕给贴上了。
从远处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上边贴了胶带。
“不去修一下?”
周德山还是第一次见用胶带修修补补的,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
“回头再修,这事儿没完,动我可以,动我的车不可以,先回去看看柱子回来了没。”
回到村口后,王强将车停在了小卖部旁,特意将有划痕那一边紧贴着墙。
刘兴和袁娟老两口今天特意走的晚一些,为的就是给王强包个红包。
“强子,买车也不提前言语一声,搞的慌慌张张的也没个准备。”
袁娟塞给王强一个红包,刘兴又拿了两条烟。
老两口走到车外,绕着车子看了又看,笑的合不拢嘴。
王强点了根儿烟缓了一下,幸好把刮花的一边贴在了墙根儿。
“柱子从这过没?”
刘雪莲摇摇头:“好像出海了,没见回来。”
“后天,后天咱们进城怎么样?”
刘雪莲发现他兴致好像不高,拉着他往后边院子去了。
“咋了,看着不咋高兴?”
王强贴过去咬耳朵:“昨天吃了两个火龙果,撒尿都是红的,我以为尿血了,今天赶紧去城里医院检查。”
“啊?!”刘雪莲也没吃过火龙果,自然不知道啥情况,小点小紧张。
“别着慌,医生说让我哪凉快哪待着去,被吓了一跳。”
刘雪莲咬着牙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吓死人了……”
“放心,不影响以后生活。”
听到小卖部外摩托车响,王强手不老实,在刘雪莲屁股上捏了一下。
在小卖部坐了一会儿,柱子和赵有才放延绳钓回来了。
“柱子,你过来一下,等下帮我洗洗车。”
柱子乐呵呵的往小卖部去了,接过汽水咕咚了一口,问:“三哥,到哪里洗?”
“山子哥,走,到车上再说。”
三人上了车之后,王强说:“你去找一下屁四儿在哪,把他骗到村外。”
“三哥,几个意思?屁四儿惹你了?”柱子看看周德山,又问:“出啥事了?”
“车被划了。”周德山回道。
“我日……屁四儿干的?”柱子火冒三丈。
王强哼了一声:“屁四儿没那个胆儿,我估摸着肯定是侯震干的,那小子疑心病重,干啥都要两个放风的。”
“就算找到屁四儿,他也不可能给咱作证吧?”柱子又问。
“作证?你指望着侯震赔钱?老子直接埋了他!”
柱子下了车往屁四儿家去了,在他家门口晃悠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屁四儿叼着狗尾草从远处走来。
“四哥,你家玉米地被过路的车给轧了,那车陷在地里出不来了。”
“还有这事儿?”屁四儿将狗尾草扔了,“村东还是村西头?”
“村西头。”
想到这也是个创收的机会,屁四儿加快脚步往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