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可惜。”
宁芋萱更加莫名:“可惜什么?”
宁时越的神色不太自然:“这些裙子……不是挺好看的?”
宁芋萱站起身,狐疑地盯着宁时越:“什么意思,你想穿?你还有这爱好呢?”
宁时越回了她个白眼:“不是!”
宁芋萱:“那你说什么呢?”
不是宁时越不想说,实在是理由有点让他说不出口。
这几年,他都已经习惯了房间里的衣柜被宁芋萱占据一大半了。
不夸张地说,每次在家住的时候他都会看到衣柜里宁芋萱的那几条裙子,都能差不多记住它们的款式了。
突然间衣柜空了一半,总觉得哪哪都别扭。
见宁时越又半天不说话,宁芋萱彻底失去耐心:“宁时越,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要不明天你别帮我搬家了,约个医生看看?”
宁时越终于喃喃着开口,眼神飘忽:“就是你把你的衣服收走之后,我那空了好多,稍微有点不习惯。”
宁芋萱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接着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宁时越,舍不得我就直说,我又没死,别搞什么睹物思人行吗?”
……
星期五下午,宁芋萱和宁时越一起,把收拾好的几箱物品都搬到了公寓里。
东西不是很多。
在宁时越的帮助下,宁芋萱很快就把
衣物之外的东西都搬到家里摆放好。
至于衣服,因为有睡裙和贴身衣物这些比较私密的,宁芋萱就没让宁时越和她一起整理,等到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北城的春秋两季都很短,虽然按日期来说已经是夏天的尾巴了,但天气依旧燥热。
几个箱子全都是宁时越一个人搬上来的,即便上来的时候有电梯,家里也有空调,宁时越的脑门上还是冒出了不少汗珠。
“喝点什么吗?”宁芋萱问他,“冰箱里有冷饮,饿了的话柜子里好像还有几包零食。”
宁时越从冰箱里拿了一听冰可乐,一口气喝了半罐。
剩下半罐拿在手里,和宁芋萱挥手:“我先回去了。”
宁芋萱的眉梢微动:“不再多吹会儿空调,休息会儿?”
“不了。”宁时越回答得干净利落。
对上宁芋萱略显疑惑的目光,宁时越指了指墙上的挂钟:“都快五点了,万一一会儿执砚哥下班回来,我不想当你俩的电灯泡。”
宁芋萱笑出声:“你还挺自觉的。不过等他回来了你再走也行啊,需要这么急吗?”
宁时越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还是不了。”宁时越果断道,“我先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再给我发信息就行!”
说着宁时越又猛喝了两口冰可乐,把公寓门带上走了。
宁芋萱目送宁时越的背影离开,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她大概能猜到宁时越为什么这么着急走。
半个多月前的“家庭庆功宴”,宁时越喝醉之后发表了“老公算什么东西”的经典言论。
第二天起来宁时越其实是断片的状态,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
但在宁芋萱的口头提醒和视频资料之下,再加上几天后几人一起吃饭时谢执砚意味深长的目光,宁时越终于慢慢回想起了当时的状况。
自那以后的半个月里,宁时越见到谢执砚就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俗称心虚。
今天这么急着走,大概也是怕和谢执砚正面对上。
最近半个月谢执砚的工作不算很忙,偶尔也有加班,但还一直没有飞去别的城市出差。
大多数时候,他会在饭点之前回来,和宁芋萱一起吃晚饭。
今天的“苦力活”都是宁时越做的,宁芋萱不怎么觉得累,打算趁谢执砚回来之前把衣服收拾好。
主卧的衣柜很宽敞,其中一半空间已经挂上了谢执砚的衣服。
谢执砚的衣服样式很单调,大多都是黑白灰的衬衫和西装,还有两件深色的大衣。
数量也不多,虽说占了一半的空间,但其实挂得稀稀拉拉的,每件衬衫之间仿佛都不怎么熟。
宁芋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常穿的衣服和裙子都塞进了衣柜里,把谢执砚那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衬衫挤到了衣柜的角落。
两人的衣服交界之处,玫粉色的辣妹风小短裙和
谢执砚的黑色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