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顺心的答案,他就咬沈未的肩膀。
可能是因为这是他离沈未最近的部位。
带着点有分寸的试探。
沈未疼地嘶了一声,一手扶着季沉星的手臂往宿舍走,另一只手在季沉星的耳朵上扭了扭。
“别跟我在这发酒疯,不然把你耳朵扭掉,快点,松嘴!”
其实沈未没用多少力,季沉星只感觉自己耳垂那热热的,一阵阵细小的电流窜进他的脑神经,刺激他做些更为胆大的事情。
季沉星缓慢地松开自己的牙齿。
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时,慢了几秒。
就是在这几秒内,让季沉星成功的撬开一条小缝。
正是炎热时分,沈未穿的是单薄的丝绸白衬衫。
印着牙印那一小块在季沉星的不懈努力下,已经成功濡湿出了一小团,紧紧贴在沈未的肩膀上。
微风吹过,带来几分凉意,还有那湿漉漉的不自在感。
醉鬼把下巴搭在沈未的肩膀上,闷闷地“哦”了一声,继续追问,“那我是不是最棒的。”
像是得不到糖果不罢休的小孩。
沈未头疼地叹口气。
没完没了。
根本说不通。
“是,你是最棒的。”
沈未强忍着羞涩,小声地夸赞无理取闹的醉鬼。
话一说完,沈未就感觉到一抹炽热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肩膀。
那是人体组织上最为重要也最为柔软的地方。
沈未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半边身子都麻掉了。
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沉星噘着嘴又往沈未肩膀上亲了好几下,发出响亮的“啵”声。
接着把头往沈未的颈窝里蹭了蹭,嗅着专属于沈未的好闻味道。
“谢谢哥哥,我最喜欢哥哥了。”
夜风微凉,四处静寂,沈未却觉得在雷鸣。
后来才知道,那不是雷鸣,是他自己猛烈而有力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