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当年的你对我爱搭不理,现在的你我唾手可得!
不用预约不用定闹钟不用卡点抢,直接买两瓶,喝一瓶扔一瓶,哼哼!
拎着买来的东西,夏小瑕心满意足的回家。
家里桌子上,放着熟悉的铝制饭盒,里面是凉了的饭菜,估计是阎仲毅在食堂给她打回来的午饭。
夏小瑕想了想,喊了一声:“阎仲毅?!”
无人回应,
她每间屋转了下,没看到人,倒是看到西屋里面支了一张极其简陋的床,是用砖头和木板搭建的。
夏小瑕挑了挑眉,那老男人倒是很自觉嘛。
看看这个点,阎仲毅应该去上班了,夏小瑕把门一插,拿着饭盒和茅台去了空间。
换成白瓷碗,用微波炉把饭菜热了下,填饱肚子,往沙发上一摊,舒坦。
闲来无事摸出手机消遣一番,虽然不能打游戏看小说,但她能看人物简介啊。
正好,谭明月找了新男人,让她看看她未来的变化吧!
夏小瑕兴致勃勃的打上谭明月的名字,点下确认键,下面的简介瞬间出现。
正如夏小瑕所想的那样,谭明月的简介变了。
被拐卖被侮辱最后惨死的那些都没了,变成她与郑山成亲后生育子女三人,二十九岁那年病重,为治病,郑山和谭家倾全家之力,并借债上千元才将她治好,之后,郑山依旧对她呵护有加,一家人虽然过得贫困,但也算全家和睦。
夏小瑕看着手机屏幕出神。
这个结局,她还真是蛮羡慕的,虽然贫穷,但谭明月的娘家人和丈夫对她一直疼爱有加,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譬如她。
家人亲情这种玩意,前世今生她好像都缘分很薄。
至于丈夫……
前世没有,今生这个阎仲毅她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人,看他那黑脸阎罗样,也许她重病等钱救命时,他会拔她氧气管呢。
想到这里,夏小瑕直接打了个寒颤。
什么家人亲情都是虚妄,钱才是最重要的,家里要是有很多钱,想来阎仲毅也不会因为不舍得那一千块钱拔自己氧气管。
夏小瑕想来想象力丰富,这一瞬间,脑海中的自己已经在病床上挣扎咽气了。
下一秒,脑海中的自己拿着一把钞票砸到阎仲毅脑袋上,颐指气使地命令他必须保住她的命,而人高马大的阎仲毅跟孙子似的拿着她的钱向她保证不管花多少钱都会救她。
呵呵,赚钱才是王道!
夏小瑕的视线落在自己摆好的那两瓶茅台上,想起什么,过去拿起看了看生产日期,然后搜索:1969年的茅台值多少钱。
答案让她大吃一惊。
二十万!一瓶二十万!这是真实的吗?
更让她吃惊的是答案后面那几个字:是否出售。
出售?!
这是多么惊天动地的两个字!
这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两个字!
这是多么……必须马上按“是”的两个字!
迟疑一秒都是对这两个字的不尊重!!!
小手一抖,眼前的茅台少了一瓶,手机上页面转换,显示已成功出售茅台一瓶,入账200,000,账户余额200,000。
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夏小瑕伸手摸了摸酒瓶消失的地方,确认那里只剩空气,再看看那账户余额,试着点下全部提现……
一声惨叫,夏小瑕被一摞摞捆扎结实的钞票砸得仰面倒在地。
要砸死人了,好疼,好疼。
夏小瑕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额头,嘶,好疼。
看着地上那些最大面值十元的钞票,全是在这个时代可以放心使用的钞票,夏小瑕瞬间又忘了疼,摸着钞票开心得嘴巴恨不能咧到后脑勺。
在这个一瓶茅台四块钱的时代,她拥有二十万的现金,估计等于拥有全世界!
还要什么男人?
离!必须……不能离。
夏小瑕叹气。
在这个去哪里、干什么都需要介绍信的时代,甚至房产和商品都不能自由流通的时代,别说二十万,就算有二百万她也没办法自由花销。
搞不好被人盯上,自己还成了小偷强盗特务间谍杀人犯……
为了保住自己娇弱无力的身躯和完全不坚定的意志,还是苟一苟吧。
夏小瑕反手又把钱都存进手机账户,她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