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仲毅激灵了下,瞬间清醒。
说?说个屁!
要是小媳妇知道自己派了个人跟着她,会不会当场翻脸?
阎仲毅挠了挠头,当即编出理由:“这边刚好有工作,没想到这么巧!”
工作啊,那还是工作重要。
夏小瑕赶紧道:“那你去忙吧,我回家……”
话还没说完,阎仲毅就把自行车接过去:“我忙完了,一起回吧。”
说完,示意夏小瑕坐在后车座上。
夏小瑕眼睛一亮,心情愉悦地坐上去。
废话,能不自己骑那么老远,谁不心情愉悦呢?
可很快,她就愉悦不起来了,满脸沧桑。
这自从车后座啊,真是谁坐谁知道,铁打的腚都受不了,她以后都不想坐了!
阎仲毅一边骑车一边感觉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呢?
“对了!你今天不是买了瓶茅台吗?酒呢?”终于想起来了。
夏小瑕目瞪口呆,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什么鬼?他怎么知道她买了一瓶茅台?
现在的八卦传播速度这么快的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买了一瓶茅台?”夏小瑕小心翼翼地问。
这动静,阎仲毅都想停下来回头看一眼了。
小媳妇这是误会了,肯定是!
“是有人在县城看见了,回来正好碰见说了一嘴。”阎仲毅急忙回道,却不敢说,这个“有人”其实是是他派出去的勤务兵!
夏小瑕郁闷,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好端端地,买瓶酒都能被人看到。
“酒、酒……”夏小瑕咬着唇,把心一横,回答道,“酒又不小心摔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夏小瑕发誓,后面再也不会用这蹩脚的借口!
夏小瑕硬着头皮说完,就看见阎仲毅的背影僵了僵。
阎仲毅确实被夏小瑕的话惊到了。
一瓶酒四块钱呢,上次不小心摔了一瓶,今天又摔了一瓶……
八块钱,在农村干一年都赚不到。
阎仲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以后小心点。”
夏小瑕心里瞬间一松:“我知道,我会的。”
说完,又嘴甜地道:“我是在想,那天买的两瓶酒没够你们喝,我寻思买一瓶回来补上,真是对不起啊。”
阎仲毅:……
小媳妇傻兮兮的,真可怜。
不就是八块钱吗?八块钱算什么东西?金钱不过是粪土而已!
摔就摔了,难不成媳妇儿还不如八块钱值钱?
阎仲毅想着,声音放轻了些:“不用,以后可别买这些了。对了,你怎么不在服务社买,跑出来买这个是要花酒票的吧?”
夏小瑕慌乱抓了个借口:“酒票要过期了,我就拿出去用了。”
原来如此!阎仲毅微微颔首:“你看看我给你的那些票里还有什么快过期的,都拿出来用了吧,该买的买点,路上吃。”
夏小瑕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这位阎团长显然不知道自己那把票里有什么,倒是省了自己解释那么多。
阎仲毅力气大,说着话都不影响他车子蹬得飞快,只苦了夏小瑕的屁股……
回到家,夏小瑕就恨不得回空间泡个热水澡,再按个摩。
可阎仲毅不走,她动弹不得。
想了想,便一拍脑门道:“哎呀,今天事多,我要去小菜园那边浇水,看看种子发芽情况的。”
“我去吧。”阎仲毅立刻道。
夏小瑕羞涩状:“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阎仲毅摆摆手表示没事,大步流星地走了。
夏小瑕立刻把院门插上,回房后就进了空间。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把今天穿过的衣服丢洗衣机,夏小瑕就拿吹风机吹头发。
刚吹了个半干,就听见有人敲门,夏小瑕急忙出了空间过去开门。
一开门,一阵香风袭来,阎仲毅愣是在门外面呆了几秒才回过神。
而这时,夏小瑕已经转身往屋里走,他只看到小媳妇的背影。
刚刚那熟悉的香味是小媳妇身上的,时浓时淡,不知道哪里来的。
他恍惚地走进院子,关上门,走进屋里,就感觉香味更浓郁了。
那香味像个勾子,勾得人心里的痒痒的,阎仲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