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雄性荷尔蒙气息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强悍入侵,夏小瑕的挣扎渐渐软了下去,脑袋也渐渐迷糊,甚至也会在不经意间回吻回去。
阎仲毅僵了下,继而吻得更加凶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吃了她。
夏小瑕受不住的哼了声“疼”,这才让男人稍稍放轻了些。
只是,他好像有点亲上瘾,时轻时重地试探着,缠缠绵绵不舍离开。
夏小瑕感觉自己有点缺氧,脑袋更迷糊了,还有点不服。
他怎么就没事呢?还有,他这技术是不是提高的太快了点?怎么就这么会呢?她都被亲得腿软了。
幸好,他就是亲亲,没有别的动作。
夏小瑕软塌塌的靠在滚烫的怀抱,轻轻呼吸。
阎仲毅下巴抵在小媳妇的发顶,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身子绷得生疼,每个细胞都在呼啸着想把怀里的小媳妇吞噬,太难忍,难到每一个深呼吸他都控制不住地微颤。
夏小瑕感觉到了,脸颊绯红地把人推开。
“下山了,他们应该调查完了。”
说完就自己先走,让阎仲毅自己缓一缓。
好一会儿后,阎仲毅追了上来。
互相看了眼,就立刻分开,气氛诡异。
夏小瑕想到刚刚的吻就腿软,差点被草藤绊倒,阎仲毅及时出手把人拉住,然后就没放手。
那手掌心还滚烫滚烫的,夏小瑕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那掌心中消逝,渐软无力。
“小瑕。”阎仲毅蓦地开口。
“嗯?”
阎仲毅喉结滚了滚,轻咳了声:“你……我是说,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行吗?”
夏小瑕不解:“我们本来不就好好过日子的吗?”
“……”阎仲毅顿了顿,问,“那你想吗?”
“想啊。”起码十年内。
夏小瑕回答得如此之快,倒让阎仲毅没反应过来。
她……竟然想?
心里有什么炸开,刚刚压下去的情绪重新翻涌沸腾,阎仲毅手一紧:“你真的愿意?”
夏小瑕不解的看他:“愿意啊,我们都结婚了,不就得好好过日子吗?阎仲毅,你怎么了?”
怎么了?
若是真的愿意好好过日子,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夫妻一样?
阎仲毅咬了咬牙:“没什么,赶紧回吧。”
真是待不下去了,他恨不得立刻回家!
回家,才能生孩子、过日子!
不行,郑红燕还得再累一点!
有阎仲毅在,下山的速度很快。
夏小瑕深深的怀疑,他在发泄精力。
到了知青点,夏小瑕差点累趴了,阎仲毅让她回房休息,他去大队长那里看看情况。
结果,夏小瑕就一进屋,就看到焦玉兰和洪霞撕打在一块,郑红燕正在拉架,但显然没什么用。
“你们这是干什么?”夏小瑕赶紧上前帮忙。
好不容易把俩人拉开,两个人俱是气喘吁吁。
洪霞一脸怨毒地瞪着焦玉兰:“焦玉兰,你真不是个东西!”
“到底怎么回事?”夏小瑕皱眉问道,“好端端的,打什么?”
洪霞捋了下头发,气愤地道:“你问她!幸好,我跟明成领了结婚证,我们跟队里申请房子搬出去了,以后,我跟明成就能好好过日子,焦玉兰,你就在这里发臭吧!”
骂完焦玉兰,洪霞才对夏小瑕道:“公安同志来问谷二牛的事,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她说她不知道,她说知青点一向很安全,她说大队里对我们这些女知青诸多照顾……”
“哈哈哈!我真是笑死了!焦玉兰,你怎么有脸说的?我们从到这里后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比一个壮劳力干的活还累,这叫诸多照顾?”
“这个知青点很安全?到底哪里安全了?安全在晚上一双双冒绿光的眼睛堵在窗户和门口吗?安全在半夜敲门的那些男人身上吗?你不知道?这个知青点里你资格最老,你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其他四个女知青为什么被逼无奈嫁人?特别是于雯,她嫁了个什么男人你眼瞎吗?那人就是个一个大字都不认识的傻子!你看她婚后过的什么日子?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焦玉兰脸色惨然,一句话不说。
夏小瑕的脸色沉了下来。
焦玉兰如果帮谷二牛说话,那……
“你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