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范”的东西呆在自己眼前。
她托赵管家找了一个珠宝商人,装做自己想要买东西的样子,真实目的却是今天跟对方见面,把这条珍珠项链卖给他。
和朋友刚刚在外面玩完傅月然一回来就看到一群工作人员在搬东西的画面,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去寻找赵管家。得知这是萧潇要求把晓燕的居住地点换到后面的破旧仓库,他立刻嚷嚷着要给爸爸打电话,被赵管家阻止。
“小少爷,少爷最近几天一直都不回来,一定是有什么工作太忙了,要是为了这种事情耽误了,那就不好了。”
傅月然冷静了一些,白念念和傅琴都不在家,连萧潇都不在。他只能拉了一个佣人,陪他一起去花园里打羽毛球散心发泄情绪。但是打了七八个来回,他就不想再玩了,扔下东西自己一个人气鼓鼓地跑回别墅里。
硕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有鹦鹉叫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傅月然听着悦耳的鸟叫声,只觉得莫名烦躁,心里那股无处发泄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扭头看看四下无人,抬眼找到鹦鹉此时正站在连接一二楼的楼梯扶手上,叽叽喳喳唱歌自娱自乐,他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绚烂的色彩。
想到这几天发生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及白念念受伤的脚,还有萧潇对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及把他摔在地上的动作,他不禁想起了刚才在外面玩的时候,偶遇的那个漂亮女孩子说的话。
【如果是我很讨厌一个人的话,我就会去故意摔坏他特别喜欢的东西,然后看他很伤心的样子,我就会觉得很开心啊】
心中的黑暗疯狂扩张,傅月然悄悄地迈上楼梯,屏住呼吸伸长手,试图抓住纸飞机。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纸飞机的时刻,鹦鹉突然停止了歌唱,转过头来凝视着他。傅月然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但已经太迟了。就在他手指触及鹦鹉羽毛的瞬间,空气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
傅月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扭曲、变形,然后,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扔出去一样,被迅速抛向空中。他发出惊恐的尖叫声,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啊——!救命啊——!”
最终,他重重地摔下了楼梯,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叫声吸引来了二楼正在收拾东西的佣人,对方吓了一跳,急忙跑去通知赵管家,接着叫救护车。
傅月然捂着自己的腹部,疼的流出了眼泪,他只觉得自己肚子疼,腿也疼,胳膊也疼,而且好像还有点想吐,嘴里有一种奇怪的血腥味。
而那只鹦鹉,此刻正站在客厅的大吊灯,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中闪烁着嘲讽的光芒,仿佛在笑着讥讽他的愚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傅月然总觉得自己依稀在鹦鹉的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神态,就好像这只鹦鹉其实是人变的一样。
完全不知道家里这边发生的事情,萧潇按照之前约定的准备前往某个专门提供给有钱人的人烟稀少的预约制咖啡馆。
但她才刚刚坐车离开了庄园所在的区域,迎面就撞上了另外一辆非常熟悉的白色车辆,萧潇还没有从记忆中思考过来,这到底是谁的车,对面的晋亦就摇下车窗,冲着她不断招手:“萧小姐!萧小姐你现在要出去吗?哎,麻烦等一下!”
对于这家伙,萧潇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她转头拍了拍前面司机的肩膀:“先停一下吧。”司机停下车,晋亦也在不远处把车停下一路小跑的朝她这边过来,萧潇主动把窗户摇低,晋亦趴在窗户上,将自己的头从外面探进来,压低声音。
“萧小姐,傅总有些事情让我带你过去找他,是比较急的事情,你现在可以跟我先过去一下吗?”
傅文?找她有什么事情……萧潇简单思考了一下,对自己的司机嘱咐了一声,拉开车门下车跟着晋亦去了那边的车上。
白色的汽车疾驶在街道上,目的地是老宅那边的方向。萧潇从自己掌握的信息中调出相关的内容,傅家目前也算是个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现在的傅老爷子和傅老夫人两个人属于是青梅竹马,感情一直很好,年轻的时候两个人一直为了家族和企业发展,想要个孩子却顾不上。
一直到两个人,三十岁多的时候才生下了傅文,紧接着之后在五十多岁时又生下了傅琴。傅琴一直跟着傅家老两口住在老宅那边,傅文则是拥有无数房产,只不过与原主结婚之后也固定住在了这边的别墅。
两边之间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路程,萧潇右手撑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