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全部都听到了。虽说跟我猜的也差不多就是了。”萧潇一边说着一边从两个人身侧走过去拿起来放在旁边柜子上自己的包,重新挂回胳膊上,之后又转身朝着房间里面的众人挥挥手。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咯。”
说完这句话,萧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白念念说谎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但是更大的概率是那个白痴渣男知道了这个计划也同意实行。不然的话,白念念应该是不会有这个胆子敢先斩后奏的。
这种情况下,如果去追究这件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反正也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比起这个小插曲,萧潇皱着眉头呼出一口气,她更好奇的是自己的那条项链到底丢到什么地方去了?如果说再不赶快找到的话,约好的买家就要出国了,到时候想要再卖,又要重新找人或者等好长时间。
傅琴挥了挥手示意医生也跟着走,那人见对方不再追究自己,赶紧连连道谢,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然后小跑着离开了。
白念念这下才终于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她用舌头舔舔唇,抿住嘴扶着傅月然从地上起来这回到床上休息。傅琴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傅月然的头,傅月然知道自己应该是做错了事,垂着脑袋不敢与她对视。
“小姑……我……我不是故意要撒谎的,是因为她让那只鹦鹉攻击我,我才会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傅琴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只花花绿绿的大鹦鹉,有些疑惑的眨眨眼:“你说的是那个叫纸飞机的大鹦鹉吗?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傅月然握着白念念的手,手中温暖的感觉让他安心了许多,他用另一只手指挠了挠自己的鼻子。
“我当时正在上楼,然后那只鹦鹉突然飞过来把我吓到了,我才从楼梯上掉下去了。当时很疼,我还以为骨头都断掉了……但是好像只是有一些淤青。”
“我知道那只鹦鹉很聪明,但是你也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说这件事情是萧潇小姐做的吧?”傅琴有些无奈的用手指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何况,别人不知道,你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吗?她可是你的妈妈。你以为说这样的话,她听着会不觉得伤心吗?”
“虽然说我当时年纪还小,但是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生你的那个时候,萧潇小姐从早上7:00进医院,一直到晚上9:00才出来,医生护士带着血包一趟一趟来来回回往里跑。那个画面让我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我当时还决定了以后绝对不会结婚生孩子。”
说完这些话,傅琴脸上的表情更加无奈,她拍了拍傅月然的脑袋站起身:“我是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但是至少改变一下你的态度吧。”
她的茶道课还没有结束,就接到了傅月然重伤进了医院的消息,吓得他赶紧放下手中的课程赶到这边。现在既然傅月然实际上并没有出什么事,那她也准备放心的继续回去上课了。
豪华的病房里只留下了白念念和傅月然两个人,傅月然有些不确定,迷茫的睁着自己的眼睛缓缓转头看向坐在他旁边的白念念:“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白念念展臂将他搂入自己的怀中,用手在他的头上和后背上安抚:“大人就是这样,永远都不会考虑孩子们的感受,他们根本就没有把你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
“你明明也是有自己的思想的,别人对你好不好你自己肯定也是很清楚的呀?他们把你说的像是个坏孩子一样,真是太过分了。”傅月然听着白念念说的话,不自觉咬住嘴唇眼角有些发酸,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天心里面的不对劲,到底是什么了。
他就知道,白念念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他,对他最好的人。
这些大人一个个的都把他说的好像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可是他明明早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觉得自己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周围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这个所谓的妈妈,哪怕之前付出了很多肯定也只是为了讨好父亲。
虽然说是妈妈,但其实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也不是真的想要当他的妈妈。说不定最开始也根本就不是因为想要把他生下来,所以才把他生下来的。
所以,他不喜欢她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明明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就像是每个人都有喜欢吃的食物和不喜欢吃的食物一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就好像是他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最近这几天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心里不断默念自己是男孩子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