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习惯了蓝裙女人的这种态度,并没有对此做更多的评价。
旁边的另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女人突然开口:
“你们不知道吧,我听说她在家里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甚至连对待儿子的态度都不好,没有半点自知之明。还不是勉强靠着伊家,才能够继续留驻她现在的这个位置。”
白裙女孩撇撇嘴:“但是两个人都还没有离婚呢,就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情,不是打伊家的脸吗?”
“明面上说的过去不就行了,就像现在这样。话说回来,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吧,性格那么差,上了年纪长得又不好看。”黄裙女人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声,被烫的造型,有些浮夸的头发,随着他前仰后合的动作在空气中颤抖,“这种人还真是可悲啊,明明都已经结婚生子了,结果还是得不到男人的任何关注。甚至连替身都算不……”
咣当!
刻意发出的巨大开门声,打断了几个人的聊天。从厕所隔间中探出身子的萧潇抬起死鱼眼,目光淡淡地从在场几人脸上扫过,严格说起来这位穿着黄色裙子的女人还是原主认识的,她心中觉得彼此关系不错的朋友:
“啊?哦,原来外面是你们几个人啊?我就是怎么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还以为是没素质那种喜欢小家子气的,喜欢在背后对着其他人指指点点的长舌妇混进来了。”
萧潇走到他们旁边,打开水龙头洗手,之后又从墙上抽出了两张纸擦干净,随手将纸扔在垃圾桶里就打算返回会场。
蓝裙女人没有说话,推开另一个隔间走了进去。白裙女孩瞬间脸色暴红,不好意思的鞠了个躬捂着脸小跑离开。
剩下的黄裙女人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咬牙道:“萧潇,你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不就是稍微聊了几句关于你的传言,你是做贼心虚了吧?”
萧潇神色淡漠,目光从她的脸上扫过去:“做贼心虚的是我吗?况且你后悔的不是说我坏话,而是说我坏话被发现了,不是吗?”
她脸色一僵,还没来得及说话,懒得与她纠缠的萧潇直接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一道带着厌恶和鄙夷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你确实跟外面传的一样,自私自利,疯子!”
“哎……”萧潇干脆利落的停下脚步,转过身,举起脚边放着的桶就朝她身上泼来,黄裙女人脸色一寒,根本来不及躲开,桶里的东西泼了她一身,红色的油漆粘在黄色的布料上,以及她的脸上脖子上和手臂上,像是鲜血一样骇人至极。
“头一次见有人知道对方不好惹还非要去惹的,你这个爱好还挺独特的嘛。”
黄裙女人发出一声惨叫,想要手去摸自己的脸跟身上又不敢摸,萧潇默默地捂着自己的耳朵,顶着一双无神的死鱼眼蹦蹦跳跳的跑掉了,步子欢脱的像个幼儿园的小孩子。
不出意外,刚刚回到宴会厅半个多小时,那边就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了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和他背后的几个保镖。他在人群中穿梭四处扭头,很明显是在寻找什么人的样子。
萧潇坐在角落的沙发群里,手上捧着一个托盘,默默地吃着嘴里的蛋糕,看着那边找人的景象。就仿佛他们要找的根本不是她。
伊永年和柳云在和自己生意上的伙伴谈笑风生,傅文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概又是去找白念念了吧。
见那边的人似乎终于看到了自己,朝着自己走来,萧潇不慌不忙的坐直身子,顺手拿了一颗瓜子递给蹲在自己旁边沙发垫子上的大鹦鹉。
嗯,她刚刚才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她的包里。
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她这边冲过,领头的年轻人伸手就想要去拉她,被疯狂扑棱翅膀的鹦鹉给吓得缩回了手,扯着嗓子大喊:“萧潇!你这个神经病,你为什么要用油漆泼我妹妹?现在马上就去给她道歉!”
“我都神经病了,你就让让我吧——好不好呀——”萧潇面无表情的用一种故作撒娇的语气拖长了声音说话,这样的态度成功的让她显得更气人了。
年轻人气得跳脚却又要努力维持自己的风度,他往前迈了一步,又要伸手去拉萧潇:“我命令你!现在马上就去找我姐姐道歉,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你居然就用油漆泼人,有这个必要吗?”
萧潇冷冷的盯着他想要拉自己的手:“我是神经病诶,那你还离我这么近,不怕我掏出把刀给你来两下?”
她这句话成功地阻止了年轻人的动作,他莫名的有些发怵,之前也不是没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