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最好快点说出来,现在这样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民警有些无奈的再一次开口询问将手中的笔在自己的脑袋上点了点,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愿意不开口的家伙。倒不如说每个人刚到这里来的时候都不愿意开口,好像这样就能隐瞒些什么一样。
但实际上这并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我……”
警察局,坐在他对面的周年满脸不自在,两只手紧紧握在身前不断地左右揉搓。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他的情绪。身上就像是有跳蚤一样,不断地扭动着十分痛苦。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上次周母被带到这里来时的那种感受了。
比起这点心理上的焦虑,他现在更害怕的是萧潇和那个不认识的男人那边,他们两个人现在不在这里,周年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的嘴唇跟手控制不住的不断颤抖,情绪仍然没有从刚刚萧潇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中缓过神来。
只要他什么都不说的话,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周年坚定地这么想着。
绝对不能被人知道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然的话,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工作,还有好不容易接待起来的人员肯定会全部都毁于一旦。
这种孤注一掷,但是全盘皆输的感觉让他的精神几近崩溃,现在只能依靠着脑海中的最后一丝信念警告着自己千万不能把想要下药的事情说出来。
民警见问不出结果,和外面的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把笔放在桌上站起身:“看来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那我们就等一会儿再来讨论这个话题,如果你想要喝水的话,可以叫小赵帮你倒一杯。”
周年抿了一下嘴唇,还是没有回答。
说完之后,民警就把周年一个人放在房间里面走了出去,来到走廊里,刚刚叫自己的那个同事旁边:“什么情况?”
那个叫住他的同事,拿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是一段录像。
萧潇和白兰在女警的陪伴小区医院里简单检查的身体之后,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准备带他们来警局这边问话。但是在等待身体检查期间,女警先简单询问了一下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拍了视频发了过来。
白兰表示自己只是出来买猫粮,结果碰巧路过,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把什么东西倒进了面前的杯子里,然后又把自己的杯子跟对面的杯子换了。本来他就觉得有点奇怪,所以就多看了一会儿,等发现是萧潇,他这才想到了之前萧潇提到过的前男友相关的那些事情,顿时觉得不对劲,这才跑进了餐厅。
至于萧潇,她表示自己收到了分手很久的前男友的邀约,因为对方一直纠缠不休,所以想要跟他好好的把事情说清楚,最后出来吃一顿散伙饭,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人站在走廊上分析这一段视频里边的情况,一个抱着七八个文件夹的女孩,从他们两个人旁边走过去站住了脚步,跌跌撞撞的带着怀里的一大堆东西往他们这边凑了凑。
视频这会儿正好播放到萧潇的部分,女孩一眼就认出来了萧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我就说我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很熟,这不是上次那个被非法入室的报案人吗?”
“非法入室?”两位民警对视了一眼,女孩干脆将怀里的文件夹扔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怀里,拿过他的手机,点点头,伸出手指指着手机屏幕上萧潇:“这位女士,前段时间到我们这边来……”
她把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遍,在场的两人基本上也明白了,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个人大约合计了一下,就搞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原本问话的那个民警,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就是说两个人已经分手了,但是他还缠着人家不放,不但非法入室,言语侮辱,贪图人家的钱财,现在甚至想要下药。我刚刚带人回来的路上就应该偷摸给他两拳。”
此刻呆在里面的周年还不知道自己的计划跟所作所为已经全部都暴露了,他仍然抱有一丝侥幸,认为只要自己什么都不说就没事。
很快,萧潇和白兰也被带到了警察局进行分别询问,事情的经过大差不差。再加上白兰同时也可以作为上次周母跑到萧潇家里来闹事的证人,整件事情的脉络异常清晰。
最终,周年被判拘留七天,还有500元的罚款。得知事情发生经过的柳家人也在警察的通知下赶了过来,听到周年居然想要给萧潇下药,柳承差点直接扑上去,被柳父拦住了。
柳母则是抱着萧潇不断地哭泣,感叹着,幸好没有发生什么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