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既遂,都是好罪名,够他们吃一壶了。”艾蕊萨压低声音说道,露出残忍的笑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为什么不再把戏做得真一点?一箭双雕,料理掉两个祸害。”艾蕊萨对墨菲斯托起杀意已经不止一天了,从奥古斯塔被晒死的那天起,她就迫切地需要一个实力不俗的伥鬼为她效力,何况墨菲斯托给乔治下魔药,魔药首先会毁掉乔治的身体和未来,其次墨菲斯托就会利用乔治掏空他所有朋友和家人的钱包,最后会给布莱恩家留下无尽的债务和麻烦。
“我...我只想让伤口感染肿起来,再弄一个假死的事情,最好把卡修斯的事弄得满城风雨,让卡修斯那条狗往后见了我们夹起尾巴,毕竟是亲生儿子,哈德里尔伯爵没准会出于激愤暴打卡修斯一顿,但卡修斯同样是伯爵之子,要是真的杀了他,哈德里尔伯爵未必会为了一个私生子开罪同僚,到时候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平民就是替罪羊了。”乔治思考了一下说道,艾蕊萨觉得这假死计划简直离离原上谱,穿帮只是早晚得问题,乔治本来就微弱的智商在喝了墨菲斯托的魔药之后几乎为负,梵尼克斯从医多年,早就练就一副火眼金睛,如果中途被识破,他们就从受害人变成加害人了。
“你怎么就肯定,哈德里尔伯爵不敢开罪日薄西山的梵尼克斯家族,嫡子被格雷尔公主退婚,血月之夜,擅离职守,杀害同学,这件事一旦坐实,就永远是悬挂梵尼克斯家族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小卡修斯有生之年,梵尼克斯家族都会是隶属于哈德里尔伯爵的奴隶。”艾蕊萨摩挲着墨菲斯托的戒指低声说道,“只要哈德里尔家族的人有脑子,就会明白这一点,梵尼克斯家族比两个一无所有的平民更有利用价值。”
瓦拉克惊讶地张大嘴巴,说道,“那...那可是伯爵的儿子,杀了他,我们去哪里搞魔药喝?”
“我们?我们是谁?瓦拉克啊,你别告诉我,刚才墨菲斯托给乔治下魔药的时候,你看到了,却没有出言提醒。我看到乔治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颤抖着瞪着两只牛眼一抽一抽地笑,像犯了疯病一样。”艾蕊萨笑着对瓦拉克发难道,语气仿佛在描述一个红鼻子小丑的精彩表演。
乔治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墨菲斯托的眼神都变了,说道,“他...他刚才给我下药?以前每次他像鬼一样瘫在床上,都是我替他上课答到,给他带水带便当,他这才没有饿死,他怎么可以给我下药?我刚起来的时候,手心脚心都麻,头像被针扎了一样痛,我记着,带魅魔回来的那次也是这样,墨菲斯托!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耍着玩。”说着,乔治骑在墨菲斯托身上,左右开弓打了他几个耳光,便抱头痛哭起来。
艾蕊萨闻言,挑了挑纤细的弦月眉笑着说道,“带魅魔回宿舍那次也是这样,原来不是第一次造梦师对你下药了啊。”说着,用细长的手指摸了摸墨菲斯托脖子上的伤口,又摸了摸他的喉结,“这喉结长得有棱有角的,割的时候得找把好刀。”
“你...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可什么都看到啊,我一直都躺在自己床上睡觉,我不知道你们吃火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瓦拉克急忙替自己开脱道,生怕自己引火烧身,艾蕊萨本来只是随意猜测,想着对他试探一下,看着他眼神躲闪,急于辩解,便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但她不会责备瓦拉克,毕竟以他的魔药顾客身份不敢得罪墨菲斯托也是情理之中。
“乔治,墨菲斯托要是死了,你的纨绔子弟人设可就要塌了,你不要觉得跟他在一个宿舍你委屈了,如果不是墨菲斯托在宿舍搞魔药,你觉得他会心甘情愿地忍受你这个连衣服都偷的贼么?你天天穿着墨菲斯托珠光宝气的衣服和怀表出去装名媛,勾搭女骑士和魅魔就算了,你臭不要脸的,在宿舍偷东西去外面偷女人,食堂里背着孩子盛饭的女兽人你都敢撩,被人家老公堵到宿舍门口打!你把墨菲斯托衣服穿得都撑大撑破了,像尿布一样揉成一团塞进柜子里,是,墨菲斯托卖魔药不差钱,装糊涂不愿意跟你计较,你还腆着脸打人,你妹妹不知道你在宿舍怎么回事,你也失忆了吗?”瓦拉克强压着声音对乔治训斥道。
艾蕊萨已经被刀在墨菲斯托脖子上,听到乔治撩闲盛饭阿姨的时候,忍不住笑出声来,墨菲斯托突然伸手抓住她,那双顾盼含情的眼睛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艾蕊萨没有任何犹豫,直直地刺了下去,红色液体像鲸鱼喷水似的喷了她一脸,艾蕊萨抹了抹脸,用白手帕擦干他脸上的血。
“老子色诱盛饭阿姨,还不是为了你俩?你俩天天瘫床上,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干活你俩八个不顶一个,吃饭你俩一个顶八个,老子那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