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只惊弓之兔般往家的方向逃窜,像软体动物那样缩在被窝里不敢出门。”
“你这长着一张烂嘴的男魔,苏提底亲王和他的畜生手下怎么没像四年前那样塞蛇咬死你啊!”艾蕊萨由于气愤声音都拔高了许多。
墨菲斯托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笑容,仿佛在回味痛苦又快乐的回忆,柔软而慵懒的声调宛如半梦半醒间的呢喃,“恩斯特怎么了,他对我很温柔的,我在他身边的吃穿用度可比你在公爵府的强多了呢~”
“那你还说可怜巴巴地跟我说‘苏提底那混蛋要敲碎我的膝盖骨,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完完整整的我',现在看来,我果然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啊。”艾蕊萨夹着嗓子声情并茂地模仿墨菲斯托说话,“我要是见到苏提底亲王,高低得劝他给你套上口罩和铁裤衩再放你出门,免得你在招蜂引蝶的同时,张开你那张腐烂的臭嘴败坏他的声誉。”
“你俩唠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说出来让咱们也乐呵乐呵呗。”红衣长老开门询问道,艾蕊萨笑着说道,“我们在讨论墨菲斯托的生活作风问题。”墨菲斯托依旧是玩世不恭地靠在椅子扶手上,挤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说道,“长老给我做主啊,她和她堂兄欠我钱不还!”
“她欠了你什么钱?你别告诉我是在你那里拿了魔药没给钱。”伊西亚德面色微变地问道,墨菲斯托与艾蕊萨对视了一眼,墨菲斯托真诚地看着公爵大人委屈巴巴地说道,“公爵大人,艾蕊萨小姐只从我这里拿了两三瓶药,我为人慷慨就不计较了,但她的堂兄乔治从我手里拿了无数瓶魔药都没给钱,现在他赖在我家里蹭吃蹭喝蹭穿蹭住,殴打护卫,调戏女仆,我粗略地算了一下,他大概欠了我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金币。”
“弗比斯,你怎么办的事,她那个混蛋哥哥不是在血月之夜就喝魔药过量死了吗?”伊西亚德厉声质问道,艾蕊萨略显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墨菲斯托,红衣长老们听到“魔药”二字,看着艾蕊萨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厌恶。弗比斯丝毫不慌,优雅地走上前躬身行礼后沉着地说道,“公爵大人,艾蕊萨小姐和那位堂兄乔治并非直系亲属,就算这位墨菲斯托先生所言非虚,艾蕊萨小姐也断断没有替堂兄偿还债务的法定义务,这笔魔药债跟我们公爵府更是毫无关系。”
伊西亚德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以撒身边红衣长老冷声开口说道,“这玛林菲森的小崽子不仅噶人取丹行事歹毒,更是小小年纪就沾染魔药,今日更是当着我们的面,被魔药贩子追到家门要债,算是完美继承了他们深渊魔教的种种优良传统啊。伊西亚德,阿伽门农战神是你的兄长,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这些年他给阿瓦塔和温斯洛带来的荣耀,我们都看在眼里,阿伽门农是阿兰提亚大陆的圣战英雄,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绝不能为魔教之奴仆,他们一主一仆怎么料理,封印还是处死,你来做决定吧。”
艾蕊萨眉毛一挑,只觉得一股气血上涌,热浪席卷全身,识海里星星点点的幽蓝魂火化作燎原之势,没等到伊西亚德做出决定,便疯狂地笑着大声说道,“那就处死吧,你想让我死是吧,先杀了墨菲斯托这烂嘴的裂口男魔,再杀了我啊,阿伽门农,你昨天不是说想与我同归于尽么,好啊,过来动手,别让我死在圣光会那群狗东西手里,我是玛林菲森,我生来就拥有深渊最高贵的血统,我应当死在圣战战神手里,阿伽门农,我们今儿就共赴黄泉,给那些你的恩人...那些圣光牧师们偿命,来啊...”
“梵尼克斯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