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强词夺理道。
“你还有脸提他?看来是我从前打你打得太轻了,我当然知道拉塞尔有一大堆孩子,但生下那些孩子的女孩们,无一例外都是被他抢来奸污的,只有他死了,那些可怜的女孩才能重获新生。”赛莱斯特暴躁地打断了他。
“那个拉塞尔到了拜占庭之后,还在继续他的繁殖行为啊?”艾蕊萨笑着问道。
“那拉塞尔是个人贩子,在买卖女奴的时候手续不全,还经常买一送一,监察管理局介入调查后,发现他拐卖人口的恶劣行径,若不是墨菲斯托这等尤物世间少有,早就一同绞死挂在墙上了。”赛莱斯特像炫耀自家财产般捏起墨菲斯托的下巴说道。
此刻,墨菲斯托那双藏尽恨意的海蓝色眸子像是海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盯着赛莱斯特不知所谓的笑颜泛起汹涌的血光,“赛莱索斯,你若不是皇子,根本不会活着离开美瑟斯庄园。”
“可惜我投胎技术比你好,我生来就是个金枝玉叶的皇子,我美好的品德让我稳坐这个位置;你虽为伯里曼家族的嫡系,可你品行低劣阴险歹毒,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以至于沦落成我身边最低贱的奴隶。我当日要是死在美瑟斯庄园,你还有命吗?”赛莱斯特用力拍了拍墨菲斯托的脸。
“你美好的品德?自称太子的美好品德吗?”墨菲斯托蓦然瞪大海蓝色的眼睛,愤恨之色不加掩饰,几乎贴在赛莱斯特脸上讥讽道,“相信我,哪怕你出身是金枝玉叶的皇子,你清澈的愚蠢…不,应该说你美好的品德,总有一天会把你送上断头台。”
两人吵得鸡飞狗跳,赛莱斯特和墨菲斯托用各种污言秽语侮辱对方家中的女性,艾蕊萨劝阻无果,另一队彩排的芭蕾舞演员带着剧院保安大爷过来抢地盘,在众人的驱赶下不欢而散。
临走时,三人放下恩怨,一致对外,集中火力羞辱对方全队演员。
墨菲斯托: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贱民,你们彩排演戏是为了赚钱填饱整天咕咕叫的可恶肚子,养活你们父母不小心生出的一大窝弟弟妹妹。可我们就是演戏是为了开心啊,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懂吗?我口袋里的零钱都都够把你们整个班子的人买下来,你希望我去找你们班主买人吗?把你们全都买下来再卖去矿区,怎么样?
芭蕾舞领队:我们不是奴隶,是自由民,你凭什么羞辱…
赛莱斯特:去你的自由民,你是人是鬼是猫是狗,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照照镜子吧,三尺厚的粉都遮不住你眼底的青黑,瘦得像骷髅架子似的,学院里的嫩瓜秧子都比你们顺眼些。像你们这种货色,晚上伺候班主,伺候客人,白天还要登台唱戏,天天连轴转,全年无休吧,真的,我都心疼你们呢。
芭蕾舞队员:你们的身份就这么高贵,是少爷还是皇太子啊?是我们孤陋寡闻了,原来尊贵人家的少爷,出门不带下人,在饮品区白吃白喝,满地扔垃圾,还打扮出这副不男不女的鬼样子来,霸占着彩排用的舞台撒泼骂人,就算是娼妓的私生子,也少见你们这样上不得台面的。
芭蕾舞领队:不管你们是何等身份,我们舞团的声誉岂容你们随意污蔑,像你这种不学无术素质低下的二世祖我们见得多了。我们罗布舍那舞团在皇都算不上数一数二,也算百年老团底蕴深厚了,我们这次来呢,是为了排练文化交流司安排的英灵节开场舞蹈,还望你们不要因为一己私欲,影响拜占庭重大庆典。
艾蕊萨:文化交流司…呵,真是个道德绑架的好借口,照你的意思,我们三个先来的要是执意不给你们这群抢地盘的混蛋腾地,那我们就成破坏英灵节的罪人了。怎么,你是觉得,拜占庭的庆典需要靠你们一个供人消遣的小舞团撑门面,没了你们这些玩意儿,英灵节的庆典就开不下去了是吗?
芭蕾舞领队:我并没有说…
艾蕊萨:(打断施法)你一个小舞女,拿着鸡毛当令箭,威胁起我们来了。罗布舍那是吧,我记住你们了,皇都中大大小小的舞团众多,也不是非得你们不可吧。我们走吧,不然这小舞女可要给义父吹枕头风打小报告了。
艾蕊萨阴阳怪气地说完,无视了芭蕾舞领队慌乱的神情,一手拉着一个,大踏步离开了。
“你刚才那番话,很有莞莞女爵的气势。”墨菲斯托迎着巴勒莫剧院外的凉风说道,一片金黄色的银杏叶随风落下,落在浅蓝色渐变演出服上,“已经是深秋了么,我好久没见过秋天了,上一次秋天的风吹在我脸上,好像还是上辈子。”
“别摆出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赛莱斯特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