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极高的水准,由于远离战乱的侵扰,那里的土地肥沃,棉花产量丰富且品质上乘。
“迪克西的土地上,棉花是生命之源,他们珍视每一朵棉花的价值,就如同我们一样”,托尼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而且,由于他们与联邦政府的关系紧张,很多正常的贸易渠道都被切断了,这正是我们介入的好时机。我们可以用他们急需的物资换取优质的棉花,既能解决纺织厂的原料问题,又能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斯嘉丽看着托尼兴奋的模样,好像头一次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对老南方主义竟也是如此狂热,不由得心里打鼓:“我得赶紧把那些北方联邦政府的国债券藏好,可千万不能叫人发现了。
好在,假装自己虔诚信仰老南方的主义这件事对斯嘉丽来说已经是轻车驾熟。她已下定决心,着意去模仿爱伦,在这场名为“生活”的戏剧中,扮演好女儿、母亲,妻子的角色。
她并非不怀念着那个肆意妄为、敢爱敢恨的自己,只是更加无法舍弃对父母和家庭的依恋,这份依恋如同根深植于心的藤蔓,缠绕着她所有的情感与选择。
“只要你足够勇敢,就无需在乎名誉。”这是那场义卖舞会上瑞德·巴特勒对她讲过的话。
“他这是在引诱你出丑,好让你的家族蒙羞,你可千万不能中了他的圈套。”这是母亲加急送到亚特兰大的信中对她着急的劝诫。
这两种观点的撕扯,贯穿了她的几乎全部人生。过去她并未认真思考,只跟着自己的直觉随波逐流,而即使到了现在,她也无法认真就此做什么复杂的思考。
“算了,我不要去想了,等什么时候我能想明白了,我再去想吧!”
斯嘉丽伸手整理了丈夫的衣领,照例亲吻了他的脸颊,便转过身去为他收拾远行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