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县,人口十四万三千余户
城主宁德正在发愁:“各地动乱越来越频繁,南北皆是如此!
若是想保全康安,那我就要扩军。可是扩军,我没有钱呀!这可如何是好?”
旁边的主簿为宁德出主意:“主公我们可以提高赋税。”
宁德直接拒绝:“我想扩军就是为了保护百姓,可是提高赋税会苦了百姓!
用苦百姓的钱去扩军,那就不是保护百姓,而是野心!”
宁德的名字倒是没有取错。
一帮子手下挠头抓耳,又有一人说道:“要不让城中大户支撑我们,赵家、钟家、任家都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人!
如果他们能支持我们,军队数量至少能翻倍。”
宁德摇头叹息:“商人最是奸诈!他们的钱死抓在手上。”
“那可以给他们编织罪名,不对!他们为商这么久,和北边的胡人勾勾搭搭,绝对没少卖违禁品!都不用编织罪名,直接抓他们下狱,家产充公!”
宁德还是拒绝:“现在这个世道,大部分商人都沾一点。
再说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制止,现在却直接抄家的话,在旁人看来岂不是我故意为之!”
众人沉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见集思广益都找不到好办法,宁德连连叹气。
“不好啦,不好啦!”
有人冒冒失失的闯进来,直接摔在宁德前面,又来不及喘上一口气,立马就说到:
“主公,外面来了一支敌军!看人数好像有数千之众,并且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宁德闻言脸色一变:“终于到这一天了吗?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莫要丧气,我们城中有近三千兵马,又有城墙之利,岂用虚他!”
一七尺的黑脸汉子站了出来,他是康安的县尉州虎,与康安主簿并称宁德的两大手下。
州虎一出声,一帮子武人打扮的家伙齐声吆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主公有我们在,康安无忧!”
“就是我手中的大锤早已饥渴难耐,今天定要饱饮敌人之血,威震四方!”
“这仗只要打出名头,日后其他势力也不敢随意招惹我们!”
宁德在一帮武人的加油打气下,找回一些自信,于是对州虎说道:“今天之敌就要麻烦州将军了!州将军准备应敌,我在城墙上亲自为你们击鼓加油。”
州虎拍打自己的胸脯:“主公尽管放心!”
一行人迅速行动,赶到城墙,宁德往外一看,外面的敌军阵型森严,气势如虹!
宁德好不容易找回的自信,一下子又泄了一半。
“老头!”
这时一声惊呼,把宁德探出去的头吓了回去。
“别缩回去,我说的就是你!你是宁德是吧?”
原来喊话的是下面敌军首领,一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宁德平复心情回话:“正是老夫,不知你是何人?”
“听好了老子朱珏!今日提精兵一万,目标就是你们的康安县!若是识相,开门来投,保尔不死!”
朱珏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放屁!当我们是傻子吗,你这最多三千!”州虎还是有眼力见的。
甚至朱珏连三千都没有,这里就两千,开平留了一千,还给朱能分了两千。
但是兵力就是要往大的方面吹。
宁德感觉朱珏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旁边的主簿提醒道:“开平之主的名字就是朱珏。”
州虎听到后,一双牛眼瞪的老大,十分气愤的对着下面的朱珏吼道:
“你是开平的,谁不知道开平最穷!你也好意思让我们投降!依我看,你现在放下武器归顺我们,不然我康安大军必反攻开平!”
“哟!我的确是开平来的,你很不服?你口中的反攻指的是被我堵到家门口?”
朱珏嘲笑,还带着自己的两千兵马一同哈哈大笑。
笑声震天,州虎感觉受到了羞辱,一张黑脸都要气红了,下一刻就吼着要提兵出去决一死战。
又是主簿,连忙拦住州虎。
大哥,不管别人从哪来的,但外面的那群人和自家的这群民兵之间的差距,你用眼睛看不出来吗?
提兵出去送人头?
“州虎将军莫要中了敌人的诡计,他们远道而来,而我们又有城墙之利!
他们就想把我们引出去,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