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些腿脚便利些的,今天一早都加快了速度离开了,毕竟没有水很难撑到100里以外的那条河。
现在只剩下二、三十人,三三两两地散着,都是一些老人、孩子或者妇人。
他们眼里无光,大多绝望地躺着。
只有孩童还有一丝生气,懵懂无知却更努力地活着,他们四处走动,难得的是没有上来问他们要吃的,或许是被拒绝过太多次了,已经不会奢望能从别人口里乞讨到吃食了。
“婆婆,婆婆!”一个小孩惊恐带着哭腔地声音响起,离纪辽他们只有十几米。
纪辽起身看去,一个七八岁的小了孩,手里捧着一个破碗跪坐在地,一个婆婆闭着眼躺在地上,无声无息,也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小孩抱起婆婆,把碗凑到他嘴边上“婆婆,咱们有水了,你快些喝,喝了就好了。”
水从婆婆嘴边流了下来,已经不会开口吞咽,眼瞅着应该是不行了。
纪南扯了扯纪辽的衣服,纪辽也难爱,他走过去,探了探老人的脉搏,已经摸不到了。
方常也走了过来,伸手试了试老人的鼻息,对上满眼希冀的眼睛,摇了摇头。
小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抱着老人不撒手,无措地一会儿摸摸婆婆的额头,一会儿捏捏婆婆的手指,一叠声地喊着婆婆。
纪辽眼睛都红了,虽然这些天看多了生死,但前一刻他还在沉浸在马上有肉吃的幸福里,下一刻就看到这一幕死别,这落差让他实在是难受。
又想起外公,也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情况在现代是死是活,外公又怎么样了。
这份恻隐之心一起,他就琢磨着,老天让他来到这里不说拯救世界拯救国家,拯救几个难民总是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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