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寅晕乎乎地跟在纪辽身后,对他五体投地,他可是看了全程的。
之前一直看纪辽锻炼和打拳,但都是一些软绵绵的招,看着跟跳舞似的,没想到这么厉害?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纪辽这么会挣钱。
“五……五百两?”方寅激动的拔高音量,刚说了个五字,又自己把嘴捂起来了,眼睛左右瞄着,担心自己刚才的举动不妥,招来麻烦。。
纪辽抖着手把银票收进怀里,他也很激动,特么的一下子从一个铜板都没有的人变成了拥有500两人,他得适应适应。
感受了一下,身心俱爽!
他走路都快飘了,总感觉别人看他的视线不怀好意。
方寅更加,他比纪辽还小一岁,只知道一两银子是一千个铜板,以前一斤粗粮才6个铜板。
那五百两能买多少粮食?
他算不清楚,怕不是他们家都装不下了?
好多!
激动一会才反应过来,这钱是纪家的,跟他们没关系,但他也开心,
两人怀揣巨款也不敢乱走,快速回了北城。
大伙看到魂不守舍的两人,心里都咯噔一下,再看别在纪辽腰间的匕首没了,难道是当不了几个钱?
“辽哥儿,当不到钱也没事,爹爹再想办法啊。”纪平已经从纪南口中得知二儿差点丢了性命,心疼不已。
“是啊,辽哥儿,我这儿还有一两银子,你先拿去给你娘抓药,大不了出了县城,你再带我们找兔子窝和野菜。”方常拿出怀里藏着的一两银子,放到纪辽手里。
他内心挣扎了很久,他也自私的计算过,一两银子以现在价格可以换100斤左右的粗粮,这100斤粗粮并不能支撑他们一家五口走完剩下的路。
而且他家虽然有三个壮劳力,但一路的危险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这么多粮食,他们不一定护得住。
但如果跟着纪辽,他们或许不买这些粗粮也能走到目的地,所以他决定赌了。
“纪家小哥,我这里有5两银子,当做我的路费,这一路你管我们母子的吃喝和安全就行,应该付给你们的50两另算。”罗氏也拿出了自己的银子。
她很有眼色,当前这样的情况,她不表态,以后在这个队伍里她很难混下去。
虽然大家多少都带着点儿私心才帮纪家,但他们的情意,纪辽领了。
“爹,你想啥呢?纪二哥,刚刚卖那把匕首,得了这么多银子,他现在有钱着呢!”方寅压低声音偷偷朝他爸伸出一个手掌比了比。
“50两?这么多?”方常惊讶。
“不是!”方寅着急上前在方常耳边耳语一番,震得方常瞪大了眼,无法置信。
同样不敢相信的还有纪平,他这辈子还没见过50两,现在他家二儿子有500两!
惊讶过后就狂喜,他就知道他家辽哥儿是个好的,他低身抓住刘玉娘的手“娘子你快醒来,咱们辽哥儿有出息了!他不但好了,他还能挣钱了,挣老多老多的钱。”
“爹!快带娘去看大夫。”纪南对银子的概念不太强烈,只知道他们现在有好多钱,可以给娘看病了。
大伙对于纪辽突然有钱了,欢喜还是大于嫉妒的,毕竟大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方家带着罗氏、阿赤留在原地休息,纪家背着刘玉娘去济保堂。
有了银钱,大夫放手去治,一套银针下来,刘玉娘的高热总算是退了下来。
医馆不留病人,他们抓了三日的好药就回北城了。
要不说古时候的人病不起呢,就这一套下来就花了三银多的银子。
纪辽直后悔当初没学医,可真挣钱。
纪辽直接拿了一百两的银票让他们找补,刚好可以换些散银子用。
刘玉娘是在回去的路上醒的,他看着跟在身边的纪家兄弟,眼泪就停不下来“我的儿呀,娘终于找到你们了,可急死娘了。”
纪南听见娘哭,也跟着哭起来“娘,我也想娘了,我好害怕,我不要再跟你和爹爹分开了。”
纪南这一路虽然被纪辽照顾得不错,但到底还是个孩子,从未与父母分开这么久,心底也极其委屈。
“嗯!娘的乖宝!娘再也不会弄丢你们了。”刘玉娘摸了摸纪南的头,又去摸纪辽的头“辽哥儿,辛苦了,爹爹和娘以后会照顾好你的,别怕啊。”
纪辽对于这样的亲近有些无措。
原主是有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