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三组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翻阅着师父张天逸留下的日记。
此时此刻,胖子在甲贺忍者那里被伏,组长玲玲仍在医院休养尚未归来,方旭只能靠这些文字来打发时间。
突然间,一阵喧闹声从民调科一楼传来。
方旭迅速收起日记,起身朝着楼下奔去。
刚刚下楼,便听到有人高喊:“你想干什么?找我们刘组长有事吗?”
“太过分了吧!我们刘组长的伤势还没完全恢复呢,你这样做究竟意欲何为?”
“别以为我们一组会怕你们,快放开我们组长!”
紧接着,方旭目睹到玲玲被一组的众多成员团团围住,而她的手中则紧紧抓住满脸痛苦神色的刘长庚。
眼见玲玲如此生龙活虎,方旭心中满是欢喜,立刻奋力挤进人群,来到她面前,面带微笑地问道:“组长,您的身体已经无恙了吗?”
玲玲兴奋异常,回答道:“我其实早就康复了,但高科长坚决不同意我回单位上班。今天终于逮到机会回来了,感觉真是太棒啦!”她的话语中透露出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
“你们等会再叙旧,赶紧把我们组长放开,不然我们可动手了啊!”
一组的队友此时情绪很是激动,自己的组长被三组的组长这样粗暴对待,换谁也不会同意的。
“动手?就凭你们这几个虾兵蟹将,让你们一只手的都可以,来啊,我看看你们敢不敢!”玲玲怒目呵斥包围着的众人说道。
“欺人太甚!我们动手!”一组队员终究还是忍不住了,说着就要动手,
方旭同时手掐法诀准备出手。
"干嘛呢,这么热闹!" 伴随着一声高呼,众人纷纷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高义迈着稳健的步伐,不紧不慢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的出现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一块巨石,引起阵阵涟漪。
众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自动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
高义径直走到玲玲跟前,目光扫过她手中提着的刘长庚,接着转头面向一组的队友们,语气平静地问道:"你们说他是你们的组长?"
话音刚落,一名一组的队员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高科长,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把我们组长给撤职了吗?" 言语间透露出丝丝紧张与担忧。
刘长庚见状,赶紧接过话头,满脸悲痛地自责道:"高科长,这次任务的确是我失败了,您对我进行任何惩罚都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我没能保护好倩倩,实在是罪不可赦,您就应该狠狠地责罚我!我毫无怨言!"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话,不禁纷纷皱起眉头。
而一旁的方旭,则默默地向刘长庚竖起了大拇指。
显然,刘长庚这番看似诚恳的认罪,实际上却是别有用心。
他表面上是在主动认错,但每一句话都暗藏玄机——暗示高义因为没有保护好他外孙女,所以公报私仇他。
成功地激起了其他队员的不满情绪,并借此赢得了大家的同情与怜悯。
如此巧妙的手段,可谓是一石三鸟。
果不其然,周围那一组队员们脸上纷纷露出愤愤不平之色,目光如炬地紧盯着高科长,似乎迫切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高科长则面带微笑,死死地盯着刘长庚,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到底是你自己主动坦白呢,还是由我来告诉他们你的真实身份?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让我把事情抖落出来,恐怕我可没法拦住他们,到时候你会被他们蹂躏得连渣都不剩!”
只见刘长庚摆出一副慷慨激昂、义正言辞的模样,高声喊道:“高科长,您究竟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啊,不需要找任何理由,您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反正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这副故作坚定、甘愿受罚的姿态,确实具有一定的迷惑性。
不出所料,那些一直跟随刘长庚多年的组员们立刻坐不住了,
有人扯开嗓门大声质问道:“我们组长究竟犯了什么错啊?二组和三组的组长全都一败涂地、全军覆没了,尚且没有遭受任何责罚呢!”
另一人紧接着附和道:“高科长,您总不能仅仅因为我们组长没能成功守护好您的外孙女,就对他搞特殊化、差别待遇吧!”
一时间群情激愤,场面变得异常混乱嘈杂,眼瞅着就要失去控制,
“他不是你们的组长,他是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