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这两场战斗中,我都留手了吗?否则,你早就已经死了!你还有力量骑马逃回你的老巢吗?”
“我之所以不杀你,是有原因的。我也想像对待那两位将军一样对待你,考虑你的价值,让你为我服务,为我而战,与我一起征战!”
吕布骑着马逐渐消失在远方。
在马背上,吕布听到张嵩的话,愤怒地回击道:“你所谓的留手,不过是一场猫哭老鼠的假慈悲。你竟然敢奢望让我成为你的属下,这不过是一场幻梦?你有什么资格?”
“而且,作为一个魁梧威猛的真正男子,我怎能向他人屈膝?我的目标是统一世界,成为皇帝!因此,我怎能向你投降,为你服务,成为你的奴隶?那对我来说是莫大的羞辱。相比之下,死亡倒是一种解脱!”
吕布一边说,一边加紧了逃亡的速度,不久便回到了薛城。
他知道,只有等待有利的机会并采取特殊的方法,才能在未来被成功降服。
此刻,张嵩也意识到吕布是如此固执,如同一头倔强的驴子,但这只是表面现象。
他并非拒绝投降,只是尚未觉醒,时机尚未成熟。
如果他真的忠诚且真诚,张飞怎么会称他为“三姓家奴”?他怎么会认丁原为养父?
最终,他背叛了丁原,转而投靠董卓,甚至密谋暗杀董卓,虽然并未成功。但可以说,他已背离了董卓!
张嵩还在沉思之际,张勋和雷薄骑着马来到他身边,尊敬地笑着向他问候,并称赞道:“张将军真是武艺高强,英勇无畏,智勇双全,胸怀宽广,堪比能撑船的宰相!”
张嵩骑在赤兔马背上,谦虚地回应:“过誉了,我只是普通而已。”
张勋尊敬地赞扬主公张嵩:“请不要谦虚,张将军!我们都目睹了你的壮举。你展现了武艺高强,英勇无畏。你用火尖枪两次成功抵挡了吕布的戟的攻击。”
“而且,你运用火尖枪还伤了他的胸膛。刚才,你又利用那个神秘而先进的飞行器射中了他的大腿,最终使他惊慌失措地逃窜。这正是武艺高强,英勇无畏的体现!”
张勋一番赞扬后,雷薄紧接着继续称赞张嵩:“我们说张将军胸怀宽广,堪比能撑船的宰相,这并非空穴来风!鉴于吕布的凶猛狡猾,张将军却依然从容不迫,只是射中了他的大腿,给予他胸口一个小伤口。如果你真的想取他性命,任何一个机会都能轻易做到。”
雷薄发言后,张勋紧接着继续赞颂张嵩:“此外,张将军对下属和兄弟们总是怀有仁慈与关怀,总是悉心考虑他们的福祉。”
“在吕布威胁我们将要杀害我们的时候,你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解决危机,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中,避免了我们在吕布的戟下丧命。这便是仁慈与关怀的最好体现。”
张嵩虽然觉得这样的赞美有些过分,但内心深处却无法否认,听到他们的奉承确实令人愉悦。人皆喜欢享受赞美。
微笑着,张嵩回应道:“好吧,你们说得对!我承认我在武术上有些造诣,英勇无畏,智勇双全,胸怀宽广,堪比能撑船的宰相。好了,别再赞美了!既然我们这里的事务已经妥善处理,与吕布的恩怨也已尘埃落定,那些未能逃走的几百士兵就跟我一起去徐州城吧!”
张勋和雷薄点头答应,骑上马,跟随张嵩向徐州城进发。
当然,张嵩骑的是他从吕布那里夺取的赤兔马。张嵩心想,吕布失去赤兔马必定感到无比愤怒!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让他技艺不及张嵩,最终败在了张嵩手中呢。
吕布的愤怒如同滔天洪水,汹涌澎湃。他不仅身受重伤,丢失了面子,还失去了被誉为天下最佳的赤兔马。他迫切地想要立刻杀死张嵩,夺回这匹名马。同时,他自我咒骂,觉得自己愚蠢至极,竟然将赤兔马借给了张嵩,让自己最好的坐骑落入了对方之手。
然而,他现在无法杀死张嵩,也无法夺回赤兔马。
因为,他受伤了。
他只能暗中制定长期计划,等待未来的某个时刻,以便能够杀死张嵩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家伙,并将赤兔马重新夺回。
张嵩带领张勋和雷薄前往徐州城,向陶谦汇报了战况,并建议张勋和雷薄暂时担任陶谦的将军。
陶谦见到张嵩带回了两位投降的将军,张勋和雷薄,他们曾是袁术的部下,不禁喜出望外。
他一夜之间多了两位实力强大的部下!
张嵩的实力得到了增强!
陶谦怎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