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箱子都填满石头和土,然后锁上,留给曹仁的部队。让他们帮着运送双倍的行李。”
吕玲绮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停不下来,而张嵩则面带羞赧,想要笑出声却又不敢。
“这……好吧。”曹泰哼了一声,他那 usually stony face 上罕见地露出了红晕,然后转身离开了。
“小弟,你为什么给曹仁添麻烦?”吕玲绮边笑边喘气问。
“这是为了自保;我并不是故意给他找麻烦,”张嵩喘着气回答,“八千青州兵,虽然都是步兵,但马匹众多,而且都是精锐。我们这边,除了萧公的‘新缠营’之外,其他两个单位都是骑兵,但是我们的家眷太多。只有消耗掉他们的战马,我们才有可能在未来发生冲突时逃脱,否则,我们一定会被他们的骑兵纠缠。”吕玲绮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可能会有战争?”
张嵩瞥了他妹妹一眼:“曹仁差点被我变成太监,他能不恨我吗?即使曹操不想对我动手,他病了还跑来这里干什么?他肯定有不良企图。我们必须保持警惕。这就是为什么我给他们一些行李和石头,消耗他们的战马,疲惫他们的士兵,尽可能减少他们的战斗力。我只能做到这些。最多,让龚泰联系兖州的氏族,为我送行,那就更好了,让他们送更多的装满石头的箱子。”
“哇,小弟,你真有先见之明!”
“胡说,只是些脏兮兮、讨厌的小把戏,连小贩都知道。如果我真的能预知未来,我就不会有这个屁股上的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