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台回答道:“那我们该怎么办?留着箭矢?张燕没给我们多少箭矢。”
“啧!处理事情要灵活!你真的忍心听这些痛苦的哀号吗?”张嵩叹了口气,提议道。“用布塞住他们的嘴巴,然后拔箭。那样不是更好吗?”
“哦!小侯爷确实心慈手软。”曹台眼睛一亮,便跑开了。
心慈手软?心慈你第二个爷爷!
庞统刚走上前,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用布堵住嘴巴就不残忍了吗?这就像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他不知道张嵩的建议是否太过奇怪。实际上,他只是担心受伤的士兵在尖叫和窒息中可能会咬断自己的舌头,而且在拔箭后给他们一些金疮药会更好。毕竟,他们不能让敌人身上插着箭到处跑,尤其是对依赖弓箭的轻骑兵来说。此外,箭对他们来说确实很珍贵,把它们当装饰品用在敌人身上真是浪费。
张嵩不想留下任何俘虏。给受伤的士兵涂抹了一些金疮药后,张嵩驱赶他们离开。“你们都滚出去!我不养你们!”文丑被炸飞后又被射中,已经无法行走,而且张嵩也不打算让他这么快离开,因此他暂时留了下来。
当一名士兵将双手反绑的文丑带到张嵩面前时,文丑疑惑地问:“你真的是张嵩吗?”
张嵩手中拿着一把木勺,从竹筒中挖出金疮药,轻哼一声以示肯定。随后,张嵩仅用一眼便示意两名士兵除去文丑的铠甲,他们将文丑的裤子和衣服一并褪去,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目睹眼前的景象,文丑怒火中烧,“我要杀了你……哦……你,你,你要干什么?君子可以死,但不能受辱……”
文丑吓得浑身冒汗,以为张嵩要用竹筒对他施加卑鄙的手段,这比起死亡来更为可怕!他的声音尖锐得如同女高音,尖锐到足以揭掉头皮。
“不!不!张嵩,你这个畜生!你连条汉子都不放过?啊……这个竹筒太大了,我们不能用个小的吗?”
文丑挣扎着,发出大声的喊叫。
“嗝……”
张嵩和庞统同时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干呕的声音,表情变得古怪。
一名士兵踢了文丑的脸一脚,喝问道:“你在吵什么?小侯爷要亲自给你用药!”
被踢后的文丑立刻放松了身体,并试图微笑,但额头上满是冷汗,显然感到有些尴尬。他在心中默默思考,自己似乎误解了什么,这情况实在是有些尴尬。
张嵩向那个士兵投去了一个赞赏的微笑。
那个士兵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又踢了文丑的脸一脚,嘲讽道:“你这个脏东西想去哪里?你这满身痘疤,蟾蜍般的脸,也敢想天鹅肉?看看吕帅比你英俊多少,侯爷会看你一眼吗?”
张嵩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
这时,吕师恰好走过来,听到了最后那句话,立刻讨好地说:“侯爷最英俊!”
庞统的笑容变得更加丑陋和惊人,而张嵩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阴沉。
文丑松了一口气,心中默默想着:“我知道自己并不英俊,但恐怕张嵩的口味过于独特!你没看到他和你这个不敢被天收的丑家伙有多亲近吗?”
“我们只是主仆。”张嵩狠狠地踢开那名士兵,踩在文丑身上说道。
文丑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主,他是仆!”
“没错。”吕师下意识地附和道。
然而,感觉上……似乎越解释越黑!
张嵩眯起眼睛审视着文丑,然后将装有金疮药的竹筒扔给吕师,自己转身从一个士兵的战马上取下一个陶罐炸弹。这个炸弹并非直接可以点燃燃烧的类型;它需要火。张嵩已经为每个士兵准备了炸弹和一壶桐油,这是他计划烧毁袁绍中军的策略。
张嵩打开陶罐,将火药均匀地涂抹在文丑的后背和屁股上。
“这么多药?谢谢侯爷!”文丑困惑地看着张嵩,心态开始软化。他假装失败到这种程度非常逼真,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张嵩取出由小猫手工制作的一盒火柴,点燃一根,随手扔到文丑背上的火药上。
沙沙作响,火焰随风上升。
“啊——”
文丑发出痛苦的呻吟,脸部扭曲变形。
“用火药这样做比华佗配制的金疮药还好,不是吗?看,它烧伤伤口,可以止血,愈合得快,还能消毒。啧!火药真是件好东西!”张嵩拍手称赞,感觉特别放松,一边教育士兵。
文丑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不断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