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是对的!我后悔没有听从他的建议。我不该鲁莽地派遣使者,让袁绍趁机利用!我公孙瓒,曾经是英雄,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公孙瓒摇头叹息,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人:他的弟弟公孙范和宰相官静。
“报告将军,敌人在北城门外建造了土路,他们正准备翻过城墙,将投石机和冲车运入城内。他们现在正在向内城运送!”
一名小兵跑上了望塔,向公孙瓒报告,但他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最后,公孙范不耐烦地挥手让他离开。
公孙范建议:“大哥,为什么不与袁绍议和呢?尽管我们过去有过冲突,但我们都是汉朝的忠诚臣子。也许还有和解的机会。”
官静回答:“确实,阁下。我们只需放弃益州,承诺将来服从袁绍的命令。”
“议和?他连考虑都不会!”公孙瓒冷笑一声,“如果我们围困了邺城,我们会允许他们议和吗?”
公孙范和官静都哑口无言;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个建议只是为了安慰公孙瓒而提出的。
就在这时,另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上了望塔,慌张地报告:“将军,敌人正在使用投石机和冲车攻击内城!田楷将军请求您的命令。我们的损失很大,很难坚持下去!”
“不惜一切代价坚守城市!如果内城失守,让田楷带着他的头来见我!”
公孙瓒低声怒吼。
士兵只能点头退下。
轰鸣声充斥着空气。大石块在空中飞过,撞击着内城的城墙。城墙下,由几十名士兵推动的铁甲冲车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城门。
不久,当夕阳即将沉入地平线时,天空突然变暗了。
一名士兵爬上了望塔,惊恐地向下跪,颤抖着声音呼喊:“将军!将军!田楷将军战死了!”
“什么?”
公孙瓒立刻转身,脸色大变。
士兵哭泣着,声音哽咽:“田楷将军在城墙上指挥士兵时,被一块巨石击中,上半身...已经被压碎了...敌人的投石机几乎要将城墙摧毁!”
公孙瓒茫然若失地转身,目光落在眼前的城墙上,眼前只剩下一片废墟、烟雾和火焰。
“结束了?”
公孙瓒低声自语。突然,他看到北方天空中闪过一颗明亮的星星。他心中默念,那或许是流星?意味着我的命运已经注定吗?
如果张嵩在此,他或许会调皮地说:“大哥,你的视力不佳。那并非星星,而是一盏孔明灯笼,哦不,现在应称之为十煇灯笼。天色尚未完全暗淡,你以为自己能看到除了启明星之外的星星吗?”
在益州北门城楼内,尽管主营遭到了黄巾军主力的再次攻击,袁绍仍显得从容不迫。他坐在炭火炉旁,一边温暖着酒壶,一边与谋士天风和沮授在地形图前讨论着战略。
袁绍心中明了,虽然伏击未能成功,让黑山军侥幸逃脱并对他的营地实施了偷袭,这无疑是个失误。然而,他并不认为这至关重要,因为所有的攻城器械都已安全运入城中。经过这次的攻击,他们将有足够的支持翻越城墙,公孙瓒的败局已定。
至于张嵩麾下的几百名骑兵,袁绍等人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里,认为他们的兵力微不足道,不足以造成威胁。黑山军对营地的偷袭只是想分散袁绍的注意力,而袁绍则乐于在城外与他们对峙,同时专注于张合对内城的攻击。
“大人,大势已定,公孙瓒的末日即将到来!从此以后,这燕省将成为您战马驰骋的疆土!”
沮授举杯相敬,一饮而尽。
袁绍也举杯响应,微笑着说:“一个公孙瓒,又能奈我何?”
然而,天风却严肃提醒:“大人,内城尚未陷落,公孙瓒也未投降。胜利尚未到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袁绍对天风这种言论颇感厌烦,认为他是个不识时务的麻烦制造者。沮授亦对天风不满,他反驳道,战事已至这个阶段,胜利的天平已然向他们倾斜。天风则以项羽屡次败给刘邦却未能致命一击为例,警示沮授不应过于自信。袁绍听后,火冒三丈,突然间,城楼外有人高呼:“敌袭!敌袭!”
三人凝神细听,不久,他们听到了士兵的喊叫声:“骑兵攻城!骑兵攻城!”
“这是什么鬼话?”袁绍怒骂着,一边起身准备去质问他的亲兵,决心找出散布谣言的人。“骑兵如何能攻城?马儿又如何能爬梯子?”
“骑兵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