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
甄宓此刻已洞察发生了何事,不禁皱眉,不满地瞪了张嵩一眼。张嵩尴尬地笑了笑,甄宓跑向她父亲,支持着脸色苍白的甄异,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
张嵩收敛起他那自鸣得意的笑容,摆出一副正直的模样:“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跌倒的地方,你得自己爬起来。火药足以吓倒泰山大人,我用火药唤醒他,以毒攻毒,逻辑说得通,简单有效!”
甄宓看到她父亲颤抖的样子,感到同情,带着怨恨的语气责备张嵩:“你还敢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父亲?”
张嵩邪恶地笑了笑,没有回答。看到甄异那悲惨的状态,他忍不住感到极度高兴,心想,你装高贵,甚至写信给河间郡请求援兵对付我!
甄异终于恢复了力量,强颜欢笑,对张嵩说:“大人,侯爷年轻有为,光临寒舍,我未能亲自迎接,实在失礼。我诚恳地请求您的宽恕……”
张嵩不是普通人;他的方法总是狂野,不需要和甄异绕弯子,即使是为了甄宓,张嵩也不会改变他的风格。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岳父,你是看不起你女婿的寒微出身吗?我真诚地来求婚,你为什么要装昏迷来避开我?而且装得这么肤浅?这是对我的侮辱!”
甄异的老脸涨得通红,在甄宓的支持下坐在了长凳上,既尴尬又害怕,无法说出一句话,这无异于默认了自己是在装昏迷。
张嵩挥了挥手,曹台便领着十八名亲兵将医生和侍女赶出了房间,只留下了张嵩、吕石、甄宓和甄异在屋内。
甄异和甄宓坐在床边,张嵩则坐在一个小桌子旁,吕石忙不迭地为张嵩倒茶倒水。
房间里没有了外人,张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语气严厉地说:“今天,我张嵩前来求婚。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也知道你与元家关系密切。然而,你必须今天签署这份婚姻合同,否则,整个甄家将被消灭!”
和这样的地主讲道理有什么用?张嵩此行并非为了和平协商,而是为了挑战地主!反正,张嵩越是礼貌,甄异就越看不起他。张嵩才不会做那种热脸贴冷屁股的蠢事。如果是我的女儿的……咳咳……
自然,甄异并不知道城外的虎骑只是虚张声势。他感受到的,是整个甄家在超过一千名虎骑的威胁下,陷入了绝境,无法退缩。尽管如此,他也不敢轻易同意这门婚事。实际上,甄宓嫁给张嵩并非不可接受。元家可能会提供更多的财富作为补偿,但公开承认等于直接挑衅元邵,甄异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然而,这个年轻的吕布实在太过霸道,他的威胁让甄异感到无路可退。
“张嵩!别再恐吓我父亲了!如果你继续这样,我不会再和你说话了!”
甄宓的眼睛不禁湿润。虽然张嵩骑马带她冲进甄家,给了她对她父亲的一丝报复的快感,但看到她父亲如此悲惨的样子,她的心软了。现在,张嵩又故意恐吓她的父亲,她无法忍受,因此她忍不住对张嵩发起了抗议。
“宓儿,别说了!别!”甄异担心女儿说出什么激怒张嵩的话,从而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他急忙制止她。
甄宓向吕石示意,要了一杯茶,然后递给她的父亲,轻声安慰道:“父亲,别担心。张嵩虽然年轻,但他的行事风格不过是喜好挑衅而已,他看似傲慢,但内心并不坏。他说要对我们全家不利,不过是句玩笑话。我在他的军队中待了几天,知道他们从不骚扰平民。他们甚至还帮助难民。这几次,张嵩的部队虽然洗劫了一些村庄和城镇,但并未伤人性命,也没有抢夺妇女,更没有掠夺财物。他们只是暂时借用了一些农民。张嵩是个善良的人,父亲,你不必害怕。”甄宓并没有直接告诉父亲城外的实际情况,但她仍然保留了一些信息。她已经将自己视为吕家的一份子。
张嵩尝了一口茶,立刻吐了出来,“我还年轻?我都已经四十岁了,两个生命的年纪加起来,还年轻吗!”他好久没尝过姜、葱和肉豆蔻味的茶了,这种味道让他立刻感到恶心。吕石感到羞愧,急忙为他倒了一些清水。
好人?有好人会炸毁城墙,强行护送婚队,甚至杀害整个家族的吗?
甄异明显地不相信甄宓的话,但听到她用张嵩的表字,如此亲昵地和他说话,看到她随意地给张嵩的随从下命令,吕石对她非常尊敬,他的心情沉重了下来。看来他的女儿似乎已经被这个野兽所玷污。尽管在这个时代,人们对贞操的重视不如后世,让甄异烦恼的是,他似乎无法阻止张嵩和甄宓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这次真的要得罪元邵了!
甄异正要劝告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