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鸾现在不能再问那个问题，她只能向云羽递眼神，希望能得到解答。
“行了，你不必问了，我会告诉你的。”云羽说，“我还不了解你身上的诅咒和禁制是什么，但是这几天下来对你有了一些了解。我刚刚那么一喊，是冲着诅咒之力喊的，也是冲你喊的，我不希望有什么状况打断我要说的话，也是为了将你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这边来，好让你不会沉浸到‘是我没做好……才造成……’的心理当中，这是我第一次跟你见面后想到的一种办法。”他喝了口茶后接着说，“但是能这么有奇效我也很意外，我猜测这可能跟我是神龙帝国的皇室有关吧，而且用的是强制命令。”他最后有些开玩笑地，“看来这诅咒之力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墨鸾听完后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就这么简单吗？”
“是啊！不然呢？”云羽说。
她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可是为……”
她刚想再问下去看，就又失语了。
“因为你以前都是暗中行事的，很少跟人接触，也很少直接跟皇帝、皇室成员接触，这些你不是跟我说过吗？”云羽猜到了墨鸾没有说出口的话，他直接解释道。
他接着说：“这些诅咒也好、禁制也罢，对你来说都是被动的，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对你来说也是被动的——因为如果我没有提前知道你身上有那些诅咒和禁制，没有看到过它们因何而起，就不可能说出那些话。你不与人接触、不与人交流，就靠你一个人在那里瞎琢磨，怎么可能想到可以用这种方法对付它们呢？你即使在花上几百年也不会有结果；除非……”
云羽说着认真端详了一下墨鸾：“除非……你能找到直接破解它们的方法，但是对于这种事，你连相关的话都说不出口，又怎么会有结果呢？”
他能感觉到，在墨鸾的内心深处她是有在反抗这些诅咒的，只是收效甚微。
墨鸾认真地想了想云羽的话后说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这几百年来，她确实没有像现在这样接触过任何一位皇室成员，更别说跟他们交流了；所以她不了解有这种控制它们的方式也是有可能的。她并不意外为什么他会这么快想明白这些，毕竟他可是她选的。但是她还是对他的话保持一定的怀疑的。
“所以呀，你以后要多跟别人接触接触；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要是不方便说的，暗示一下，我也是能猜个大概的。”云羽说，“总是一个人在那里琢磨是很容易思维固化的，多个人分析问题，即使不按照他的方式去做，也能有个新的视角……”
说着，他就有些后悔说这些话了，这些话对一个思维模式被诅咒与禁制影响的人来说好像没什么意义。
墨鸾淡淡地说道：“感谢你的建议。”
她总是这么平淡地说话，让人有种冷淡又有种豁达的感觉。
云羽说：“建议谈不上，能听就听、不能听就算了。”
“感谢你的解答，你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已经快后半夜了，你也该休息了。”
墨鸾心里的问题得到了解答，她说完还不等云羽回答就站了起来，准备要走。
“等等！”云羽说道，他又放下了手中的资料，他刚刚看着这些东西的时候想到了一件事，“那天有个女人来刺杀我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我当时在用鸾鸟看着呢。”墨鸾说。
“……”云羽一阵无语，“这家伙真的是看着我自生自灭的啊！”
“她会出现在永寿宫是偶然吗？”他问道。
在了解了乐工府的“生意”之后，云羽觉得冷艳女能出现在他面前，是概率非常非常低的事，万一把她献给其他人，她不就白费了吗？
“她确实样貌出众。”墨鸾说，“纪灵还是会把最好的进献给皇帝的，而且她为了能出现在皇帝面前，打通各个关节她也花了不少钱。”
“她没有什么组织之类的吗？”云羽又问道。
“我没有发现。”墨鸾说，“但刺杀皇帝这事应该是她个人的行为，她离开皇城后没有没有接触过别人。”
“你现在还有盯着她吗？”
“她已经离开龙都了，我没有再盯着她。”
说完这件事后，墨鸾就告退了。
在她要走时，云羽又说道：“刚才让你去做的事你要做的漂亮一点，不要让任何人看出破绽来。”
“明白！”
凌晨的雨夜静悄悄的，雨滴拍打
